水伯又仔細打量了冰雀片刻,頗為遺憾的說道“這冰鳥額頭上的羽毛,似乎有些暗金色,要是不瘋癲,倒是有可能成為冰雀,不過冰雀和火離鳥已經數百年不見身影,想來也不會出現在梧桐山,這鳥是冰鳥無疑”
白流魚覺得小黑祖先應該不會騙她,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總不會是冰雀血脈退化吧
封印幾百年,封印的血脈都退化了,血脈沒這么不靠譜吧
冰雀,不,如今的冰鳥胸口被燒掉的一戳羽毛很快重生,扇動雙翅膀攻擊兩人,多數攻擊落在了白流魚身上。
水伯胸口傳來一陣劇痛,舊傷居然這時候復發,來的實在是太不及時“我來引開它,你去幫忙結陣”
白流魚覺察到水伯異樣,見水伯古銅色地手上有一層冰色,剛才水伯運轉靈力的時候,就發現他靈力時有阻塞,怕是舊傷未愈,搖頭道“沒用的,它的目標是我,封印就拜托水伯”
白流魚再次揮刀,把冰鳥帶往了更高處。
“這丫頭”水伯捂住胸口,這該死的寒毒被冰鳥激發,必須立馬壓制,一時間也無法幫白流魚
冰鳥如今失常,無意識中,不斷凝結冰雪,倘若從梧桐山出去,它到哪,雪就會下到哪,等它靈力更強,神智依舊混沌的話,一翅膀下去,地面就是一次雪災,所以絕對不能讓它離開梧桐山。
白流魚握緊鳴動的夜魄,赤紅的火靈力流轉,幻化成無數的花瓣,圍繞著白流魚飛舞,給這寡淡的冰天雪地,帶來了別樣的色彩。
夜小小興奮的指著天空“阿娘,哥哥,你看,阿娘超帥”
夜星辰小臉皺成一團“花阿娘不睡覺火系星師嗎怎么會有花”
涂娘子十分滿意,也不枉費自家老伴費盡心思鍛造寶刀“那是刀氣,小丫頭果然配得上名刀”
夜小小迷的分不清東南西北,捧著小臉信誓旦旦說道“我以后也要跟阿娘一樣”
白流魚和冰鳥再次交手,看似漂亮無害的花瓣,靠近的那一刻,化為利刃,削斷了冰鳥好些羽毛。
不僅如此,還有好些花瓣落到冰鳥身上,再也沒有離開,在冰鳥沒有察覺的時候,逐漸沒入了冰鳥的身體。
天空戰況越發激烈,夜修瀾低頭盯著手上的驚雷木,冰鳥已經發狂,不戰斗到死,是不會罷手的,這對于靈力原本差一截地白流魚來說,十分不利。
這次,他一定要幫忙
夜修瀾劃破手掌,將鮮血不斷涂到驚雷木上面,怕血被凍住,還死死的捂住驚雷木,將手和驚雷木都凍在了一起。
“求求你,只要能幫流魚,什么代價我都愿意”
“求求你”
這是夜修瀾長這么大,第一次語氣卑微的求人
風過,回答夜修瀾的只有孤寂的回音,夜修瀾滿心頹廢,自己果然還是什么都幫不上
夜修瀾仰望著天空,也不管流血的手,鮮血侵染著整個手環,并沒有發現鮮血被手環全部吸收了。
一陣紅光閃過,滄桑的聲音響起“什么都愿意,哪怕是命”
夜修瀾警惕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驚喜問道“你是驚雷木”
對方略帶嫌棄“吾喚赤焰桐,乃是百木之王,不是什么驚雷木,能引雷,那是吾從天雷中出誕生,自帶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