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屠夫除了賣肉不串門,兩人雖然同一村,并不認識“你是”
白流魚指著野豬“白流魚,賣豬”
總感覺張屠夫屋子里面,有一股寒氣冒出,伴隨著一兩聲壓抑的咳嗽。
張屠夫伸手掂了掂野豬重量,快人快語“四百斤,四兩銀子,豬皮不能給你”
“成交”白流魚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問道“你娘是不是中了寒毒”
張屠夫眼內閃過光芒,隨即湮滅,帶著警惕“你是醫師”
末世外出任務的人,都會一些基本的醫療手段,但醫師算不上,白流魚之所以這么熟悉帶寒氣的東西,那是因為自己以前經常被拉出去,用火靈力給中寒毒的人做免費治療。
這東西寒氣十足,白流魚很有興趣“不是,不過我興許知道怎么驅趕寒毒,介意我看看嗎”
猶豫片刻,張屠夫還是側開身子,把人請入屋內。
越往前,寒氣越重,要不是白流魚一身火靈力,走到屋前,可能會被凍傷。
張屠夫若無其事推開門,里面坐著一個白發蒼蒼,老態龍鐘的女子,張屠夫的娘
張屠夫過去,柔聲介紹“玉娘,這位是白娘子,讓她幫你看看”
不是娘啊
可能是娘子,果然鐵漢柔情
玉娘安撫張屠夫,是年輕女子的聲音“忠哥,我已經習慣,沒事的,別白費力氣”
白流魚靠近,玉娘身上的寒氣逐漸加重,已經有冰霜爬上手指,可見寒氣之重“沒事,我就看看,也沒收他銀子”
不同于玉娘的消極,張屠夫任何機會都要嘗試,握住滿是褶皺的手,任冰霜爬上自己的手“玉娘”
玉娘掙扎無效,只好妥協“好吧”
白流魚上前,動用火靈力探查一番,找到源頭,道了一聲得罪
隨后把手放在玉娘頭上虛虛懸空,手用火靈力包裹住,抓住一根銀白色的發絲,飛快往外一拉,發絲斷裂,蜷縮成為一個銀色的卷。
玉娘身上寒氣極速退卻,頭發逐漸恢復黑色,蒼老容顏也在變年輕。
鵝蛋臉,小翹鼻,兩眼汪汪,宛如清泉里面養的黑珍珠,是個惹人戀愛的小家碧玉。
張屠夫大為驚訝,眼角有淚意,聲音顫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一幕“玉娘”
玉娘也覺得身體輕盈不少,試探的把手握住桌子,冰氣沒有再蔓延,她終于擺脫了這惱人的寒氣“忠哥,我,我好像好了”
張屠夫拿過鏡子給玉娘,玉娘傻傻伸手,是光滑的觸感,是自己以前的臉。
強忍淚水,玉娘盈盈一拜,盡顯閨秀身姿“多謝白醫師”
白流魚把取下來的東西收好,解釋道“我可不是什么醫師,見過這小玩意而已,這玩意就當是醫藥費”
玉娘從善如流,轉變稱呼“白姑娘,那個折磨我許久的,究竟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