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的面子要給,白流魚揮手,結界散開“村長,人,可以看,但是不能帶走,我不計較他之前誣陷我,但他半夜火燒我家,是害命,我們絕不輕饒,要告官”
“放火”村長還以為夜大峰只是想要給些教訓,沒想他一出手就要人命,頓時錯愕不已,這些年,夜大峰已經歪成這樣
難怪二兒子那樣的馬大哈都對夜大峰那么大意見,是他失職,沒有早點覺察到。
夜修瀾神情淡漠,禮貌疏離,明明近在眼前,卻隔了萬里之遠“村長,如果不是他動用火靈力,我夫人不會發現,今天這里怕是一片廢墟。
“要不是我們現在還想住在這里,以他謀害種植師的罪名,見不到今天的太陽的”
村長冷汗連連,再也不想給夜大峰說半句情“謀害人命,的確是該送官,之前是我糊涂”
“告官”陶管對于白流魚這個用詞,十分好奇,要不是他們今天趕巧到來,夜大峰能不能見到官還是一回事吧
對于陶管的擠兌,白流魚面不改色,反正人家沒有證據,一口咬定自己是良民“對,告官”
陶管失笑,又覺得有趣,對著夜修瀾說道“那我就現場審一次”
真拿著凳子去外圍坐著
這么接地氣的縣令,罕見
夜修瀾本來就想殺雞儆猴,自然也不會阻攔,坐在院子里,帶著白流魚在一邊看戲,就差一把瓜子了。
結界打開后,夜大峰嗓子哪怕干的冒煙,還在用力大喊,雖然聲音微乎其微“阿娘,阿娘,救我,阿娘”
“我可憐的兒啊”大峰娘抱住夜大峰干嚎,差點把夜大峰憋死過去。
陶管輕咳兩聲“本官審案,閑雜人等先離開,否則大刑伺候”
這里自然沒什么大刑,臨時工具溫逐風只能扔過龍卷風,把大峰娘拉開,順便困在原地。
陶管繼續問話“夜大峰,夜修瀾一家狀告你謀害他們一家,可有此事”
夜大峰當即矢口否則“大人,我我沒有”
陶管不緊不慢發問“那你為何會逃出祖祠,出現在這里從祖祠到這里的莊稼為何又會枯萎”
“你想清楚回答,地里的莊稼還沒恢復,上面還殘留著火靈力”
“我我沒有”夜大峰第一次無比慶幸白流魚毀了他靈根,沒有靈根,自然查不到靈力,那么就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作惡就可以反咬一口。
不得不說,哪怕是腦袋有些混沌,夜大峰狡辯已經成了本能。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對于不配合,不悔改的夜大峰,陶管最后一絲仁慈消散,神情肅穆“是嗎逐風”
跑腿的溫逐風只好找了一株燒的半焦的小蘿卜過來,然后提取上面殘留的火靈力,濃縮成一線。
隨后從夜大峰體內逼出一線火靈力,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