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瀾嫻熟的翻動魚片,白流魚在一邊吃的更熟練“玉娘和張屠夫回來串門,陶管帶了溫逐風,還有一個不認識的銀發男子,身上有草藥味道,可能是醫師”
“醫師”夜修瀾放下筷子抬手,白流魚被他捏怕了,現在她細皮嫩肉,容易留下印子,可不想再忽悠孩子是蚊子咬的。
大冷天找兩只大蚊子可不容易。
白流魚微微仰頭后退一點,目光警惕“做什么”
“沾嘴上了”夜修瀾失笑,白指揮還有怕的時候啊。
伸手拿下白流魚嘴角沾的魚肉,明明叫魚,卻吃的滿嘴都是,跟花貓一樣。
在白流魚注視下,夜修瀾將魚肉碎末放進嘴里“的確挺甜”
要是別人,估計會臉紅,但白指揮腦回路與一般人不一樣,覺得夜大顧問的潔癖是不是好了
“你不嫌臟”
現在又不是沒得吃,還烤著三條呢
別人的,當然嫌棄,夜小小一般不會剩吃的,夜星辰偶爾有吃不完的果子什么的,夜修瀾不會碰“都老夫老妻,有什么好嫌棄的”
老夫老妻
白流魚不敢茍同,她還是花樣少女,離老還差很遠呢
夜修瀾指著不遠處跟寵物分食的兩個孩子,眉頭輕輕挑起,露出壞笑“孩子他娘”
孩子都這么大了,還說不是老夫老妻
白流魚頓時泄氣,一想到還要和夜修瀾一起養大兩個孩子,漫長十多年,可不就是老夫老妻。
逗魚要適可而止,夜修瀾轉移話題“陶管他們來做什么”
來做什么
白流魚回憶一下,沒聽他們說,誠實搖頭“不知道”
山下的三人你也要給時間給我們說啊
夜修瀾估摸著白流魚回來這么快,人家想說沒來得及說“大概是被抓的人出事了”
陶管把人帶回去,必定要審問,那些水系星師身上都有鬼藤的話,極有可能死了不少。
這一說,白流魚更加糊涂“他的嫌疑犯出事,找我們做什么,又不是我們殺的”
夜修瀾再次把烤熟的魚片夾起來,第二碗給了白流魚,開始煎魚排“兩種可能,要么就是擔心我們出事,要們就是覺得我這個種植師說不定能幫上忙”
想要找夜修瀾解開鬼藤
可惜,幫上忙的不是夜修瀾這個種植師,而是他的寵物五光十色,說出來,他們怕是不太信。
星炎好像沒有妖獸可以驅動異植
說實話,夜修瀾和五色十光如今都不能暴露,白流魚覺得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現在勢單力薄“現在怎么辦他們那樣子,怕是一時半會不會離開。”
人家好歹是縣令,總不能也把人家種在地里埋了。
夜修瀾把魚排翻了一個面,灑上迷迭香“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跟我們合作的,放心,不會傷到孩子的”
假裝解開鬼藤而已,夜修瀾有的是辦法讓陶管懷疑到其他地方
行,你心眼多,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實在不行,白流魚就打算帶著孩子流浪天涯,陶管找不到孩子,自然會放棄拿他們做餌,也不會時不時找夜修瀾麻煩。
四塊焦黃的魚排煎好熟,搭配四個單面煎蛋,完美早餐出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