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管假裝不在意的問道“最近可有人襲擊你們”
確切的說是昨晚
“對了,我幫你弄死了鬼藤,不用謝我”溫逐風心虛的躲遠點,他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那藤蔓那么不經打。
明明兇名在外的
溫逐風指著云安若“要賠你找他,要不是他手癢,我也不會拍死它”
鬼藤死沒死,夜修瀾倒是不關心,不過眼神就有那么點尷尬。
“襲擊,鬼藤”出來的白流魚總算想起忘記什么了,把那個殺手二人組扔山里忘記提下來,也忘記通知昨晚的陶管審訊的結果。
白流魚眼巴巴望著夜修瀾,你怎么不提醒我
梧桐山妖獸遍地,那只露了頭在外面的兩貨可能已經成為了妖獸肚子里面的食物。
夜修瀾摸摸鼻子,平時他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都怪那兩人沒有存在感。
白流魚剛要上山提人,順便祈禱一下兩人別被妖獸啃完了。
“白夫人”玉娘和張屠夫再次出現在院子前面,又提著大包小包。
院子里面的那個大包還沒收拾,如今還來一大包,白流魚都懷疑要新弄一個房間裝這些東西。
不過夫人這稱呼,白流魚還沒適應,聽著有些別扭,提議道“你叫我流魚吧”
反正玉娘和她年紀相仿,叫名字挺合適
玉娘從善如流,笑容甜美如鄰家妹妹“好,流魚也叫玉娘吧,我給星辰和小小買了點小禮物”
小禮物
這里一大包,里面還有一大包,你是不是對小的定義的有點問題
估計是把梧桐鎮上小孩子能吃能玩能穿的,全搬來了
玉娘如今身體痊愈,年紀也剛剛好,白流魚問道“你這么喜歡孩子,不和你夫君生一個玩”
一說到孩子,玉娘臉上的歡快消失殆盡,眼內閃過黯然“忠哥是哥哥,我凍傷太久,已經宮寒,醫師說這輩子子嗣艱難”
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怎么能連累忠哥。
張屠夫聽到孩子這個詞,粗獷的臉上憤怒一閃而過,好不容易將氣息壓制下去。
可能是因為沒有孩子,玉娘格外喜歡孩子,加上星辰和小小粉雕玉琢,著實討喜,更是讓玉娘喜歡的,什么都想送他們。
“宮寒”白流魚想到冰絲絨,應該是它附在玉娘身上太久,導致玉娘寒氣入體“里面有位醫師,要不要看看”
云安若手指還殘留著昨天制藥的藥香,像是安魂香,想來水平不會太差
“醫師”張屠夫銅鈴大眼連忙打量里面,像是要分辨出哪位是醫師。
白流魚點點頭,指著銀發的云安若“姓云”
張屠夫雖然不解云家的醫師為何出現在這里,但還是治病重要。
姓云,還是銀發,二十出頭的樣子難道是云家第五子,十八歲就成為中級醫師的天才云安若
張屠夫按捺住心中激動“白夫人可否為我們引薦”
“忠哥,算了,又不是沒看過,現在這樣就很好”玉娘早已放棄,她不想張屠夫跟著她經歷一遍遍失望,能解開冰絲絨,她已經很滿足,做人不能太貪心。
“問問也沒事”白流魚把人領進院子,問云安若“云醫師,能幫玉娘看看嗎”
云安若想要懟回去,他可是中級醫師,不是誰有資格讓他看病的。
結果陶管手握拳頭,輕咳兩人,他們現在在人家地盤,而且午飯還指望人家夫君,能幫最好幫忙
否則得罪夜夫人,夜修瀾一定會把他們趕出去
云安若原本不想理會陶管,見院中的葡萄藤,頓時改變主意“診金,紫珠葡萄五串”
真是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