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逐風一直疑惑“你真是白家淑女”
不論是武力值,還是說話方式,以及一些異想天開的想法,怎么看都不是世家培育出來的,太過膽大。
有時候,感覺白流魚跟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姓白,至于淑女,末世不存在的,末世都是女漢子
這話自然不能說,白流魚木著臉,一本正經的胡謅“我不是,難道你是”
難道溫逐風發現了什么
“我”溫逐風話被開門聲打斷,云安若推門進來,怒氣沖沖“冰絲沒有,我也問過師父,從來沒有人異變過靈根”
關鍵是肚子還有點不舒服
那火辣辣的感覺,怎么也下不去,喝酒感覺更甚,導致云安若這幾天都沒碰酒
這點小問題都解決不了,根本就是庸醫,白流魚直接給了個白眼,不想跟二傻說話
“你”被肚子上印記折磨幾天云安若脾氣相當暴躁,剛要找白流魚理論,被溫逐風拉著坐下“你還是老實點吧,你打不過她”
人家也不是什么淑女,要是再給你一拳頭,你就等著哭吧
云安若身為神醫,自然不能說自己身體有問題,否則自己豈不是浪得虛名,一點火靈力都解決不來。
最后還是陶管心軟開口“夜夫人,安若也受教了,可否幫他解開身上的火靈力”
云安若咬牙切齒,不認輸,不妥協“才不用她多事”
見此,白流魚給了一個充滿惡意的皮笑肉不笑“呵呵”
眾人看的毛骨悚然,尤其是云安若,全身緊繃,深怕白流魚再一言不合就動手“你什么意思”
白流魚打了一個響指,云安若頓時覺得肚子上的辣意消散,這不間接說明他醫術差
頓時更加憋屈,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讓人討厭的女人
本來要嘲笑云安若幾句的白流魚臉色一變,推開窗戶打量外面。
溫度再次下降,地上已經蓋了一層淺淺的雪沙子,依稀留下人的腳印。
偶爾路過的行人,沒有靈力裹身的,凍得滿臉通紅,還時不時哈氣個自己凍得像是饅頭的手取暖。
與這個寧靜的縣城格格不入的,是一股殺氣,正是賭坊方向。
白流魚拿出面巾把自己的臉蒙上,然后給孩子也一人戴了一塊面巾,戴好帽子,只留兩個眼睛在外面,一手抱一個“走,我們去打壞人”
只要說到打架,夜小小都莫名高興,手舞足蹈“好啊,打壞人”
“什么”三人一臉懵懂,還沒反應過來,白流魚已經抱起兩個兒子,從窗戶直接跳了下去
“夜夫人”陶管連忙趕到窗邊,路上已經不見人影。
肚子舒然的云安若幸災樂禍,終于有人能體會他的憋屈“你選的”
見白流魚半點都不配合陶管,云安若終于心理平衡點。
陶管扭頭“逐風,安排人保護他們母子”
不論如何,他們三人都不能出事
溫逐風站起來,大冬天都要這么忙乎,官真不是人干的“說不定是好奇戲樓,去戲樓看戲了”
他順道也可以久違的去見見美人,第一覺得差事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