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過分的在后面,白流魚絲毫不客氣交代“五菜一湯,大分量,該吃晚飯了”
再忙也要按時吃飯
溫逐風被氣笑,一個個,當他好欺負,想到青樓,頓時笑的不懷好意,扇子一開,風流十足“趁著你家那位沒醒,要不我帶你去開開眼界”
這話對一個已婚夫人來說,十分不友好,白流魚上下打量溫逐風,溫逐風立馬抱住自己“你別亂看啊”
夜修瀾要是知道,估計會剁了他,雖然夜修瀾打不過他,可溫逐風對他還是頗有忌憚。
白流魚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你確定去青樓是占人家便宜,不是人家占你便宜”
白流魚扔下一句,頭也不回的把溫逐風關在門外。
望著關緊的門,溫逐風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占我便宜”
溫逐風摸摸自己的臉,想著自己完美的身體,回憶那一群往身上撲各色美人,眼睛似乎都冒著綠光“不是吧,真被占了便宜,我怎么現在才發現,以后我去,也要收銀子”
溫逐風啪的打開扇子,自顧瀟灑的下樓“小爺可是很貴的”
西街拐角酒樓的天字號房間,一個華服男子臨窗而立,面容清瘦,五官還算可以,唯獨一雙眼睛,長成下拉眼,陰氣十足,讓人一看,就覺得不是好人
后面地上跪著的人,便之前刺殺夜修瀾失敗的侍衛“琛少爺,夜修瀾還活著,是小的失手”
聽到這個結果,夜修琛目光陰冷,轉身就給了侍衛一腳。
侍衛生生受著,哼都不敢哼。
同在夜家,同為嫡子,夜修瀾的資源可是好的讓人嫉妒,哪怕和他們一樣一事無成,還是活的比他們滋潤太多。
這些情緒日積月累,終于在夜修瀾父母出事的時候爆發,設了一個局,把夜修瀾趕出了夜家。
還以為夜修瀾在這窮鄉僻野,沒有家族尤其是他蠻橫的爹娘護著,早已墮落成乞丐,沒想人家雖然衣著一般,可精神抖擻,不見半點頹廢之色。
氣勢比當年當紈绔更勝一籌
不是一籌,是天壤之別
只要想到這個,夜修琛就更恨。
昨天享樂一個的夜修琛從青樓醒來,打開窗的時候,剛好見到夜修瀾去賭坊,見夜修瀾依舊活的滋潤,夜修琛當即氣的失去理智,離開青樓前交代了侍衛幾句,所以才有了刺殺一幕。
沒想到這境地,夜修瀾還能有人護著,逃過一劫“還打聽到什么”
侍衛一一回答“夜修瀾經常出入賭場,已經輸光了所有田產,只不是不知為何,前些日子突然手里有了銀子,贖回了田地”
侍衛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打聽到,夜修瀾似乎約了人在金鳳酒樓開賭局,對方是個獨眼”
“賭局”說道這個,夜修琛想起同來的兄弟“夜修炳人呢”
“炳爺應該還在賭坊”
夜修琛嗤之以鼻“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爛泥扶不上墻,明天安排一下,讓夜修炳也去,無論如何都要讓夜修瀾輸得傾家蕩產,最好是用他兒子抵債的地步”
侍衛一時間沒太明白“兒子”
夜修琛眼里淬滿了毒,宛如豎起來,隨時要噴射毒液的毒蛇一般,想要人命“他兒子可是有木系靈根的,斬草除根”
木系有可能會成為種植師,要是真的讓夜修瀾兒子成為種植師,然后復仇,是個大麻煩。
“是,少爺”
侍衛再次消失,為下次任務做準備。
這一切,白流魚全然不知,還在感嘆金鳳酒樓速度挺快,白流魚點的餐,沒多久就上齊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