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貴嗎
以整個財團的傾覆為代價,這世間能享受到這堂課的,也沒誰了。
沉默片刻,周諾曼又提出疑問“那咱們現在是要賣慘,為什么要天天送水果籃啊”
周銘淡淡一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在引領女兒方面,他是一個優秀的老師,自然懂得不能將所有問題的答案都直接告訴對方。
因為那樣將會讓女兒失去主動思考的能力。
正在父女兩人談話之時,和平宮保衛科的工作人員卻突然走了過來。
帶著兩人做完安檢后,才將他們領進了大門。
周諾曼原以為自己會被帶進辦公大樓之類的地方。
沒曾想,保衛人員卻是開車將她與周銘帶到了一棟醫院。
懷揣著滿腹的好奇,周諾曼開始在心里琢磨。
父親的果籃是要送給沈寒的,據說她在園區那一戰中受了槍傷。
她的身份是女君的護衛隊長,父親從這個角度來叩開求見的大門,確實有著掩人耳目的效果。
也不知待會出面談判的人會是誰我一定要好好學習父親的做事方法,學著把目光落得更長遠一些。
正想著,保衛人員已是帶著她們來到了住院部15樓。
有護衛隊員端著盒子前來,讓兩人將所有電子設備存納其中,才繼續領著她們朝某處病房走。
路過休息區時,周諾曼被等在那里的一大群人嚇了一跳。
久經商場,她能很清晰地感覺到那些安安靜靜坐在等候區的人都不是等閑之輩
周諾曼快速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而后緊跟著周銘,踏入了走廊最里邊的病房中。
瞧著周氏父女的身影消失后,一群等候者立即開始交頭接耳。
“那兩個是什么來頭啊他們怎么可以被請進病房”
“害,畢老頭你真是退休太久不關心時事了嗎”
“那是周k集團的副會長,他手底下的項目比較干凈,這一次才沒有清理到他的頭上。”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這會過來,也改變不了周家的局面。”
“呵呵,李老頭怎么還是如年輕時那會一樣武斷”
“他若是舍得割肉,未必就不能爭取到重新上牌桌的籌碼”
一群從高位上退下來的老頭老太太們,分析起時局,個個都是興趣昂然,倒是將不能探病的郁悶給沖淡了。
進入病房之后,周諾曼當即就有些傻眼。
她腳步頓在原地,就連與父親拉開了距離也沒有察覺到。
她的視線,已是定格在不遠處坐于病床邊的一名女子身上。
那是一名充滿了獨特韻味的年輕女子,青絲豐艷,氣質清冷。
以周諾曼的角度,看不清那女子的五官。
但僅僅是瞧見一個側臉輪廓,已是足以讓人感覺風華無雙
清冷女子端坐于病床邊的探病椅上,正側頭與立在其身旁的助理說著什么。
在她身后,立著兩名身穿軍裝的aha,兩人腰間都配有槍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