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他對那名聯邦女子的態度,在場的成年人哪里還敢再沖著沈寒呲牙。
在克森羅典王國,公爵有著不少,但大公卻只有一位。
弗里洛特作為弗里大公的唯一繼承人,誰敢去惹他
這時,一名管家模樣的中年人輕輕碰了碰他身旁孩子手臂上的淤青。
那孩子心里委屈,立即指著沈寒哭鬧道“就是那個aha開槍打的我,我要讓父親給她治罪”
一石激起千層浪
有人帶了頭,立即就有更多的孩子有樣學樣,指著沈寒開始鬧騰。
他們倒也不是真的疼到要向人問責,只是覺得自己哭著逃出競技場這件事十分丟臉,必須得找個發泄的途徑。
瞧見沈寒被一群貴族少爺們集體討伐,先前暗中搞小動作的那名管家心里很得意。
大人們需要權衡利弊,孩子們可以不用呀。
對方身為聯邦女帝的護衛隊長,若是跟一群小孩子計較,那丟人可就丟到國門外了
沈寒自然不會去跟小學生們搞辯論。
她只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你們是不是輸不起,就令自尊心爆棚的貴族少爺們齊齊閉了嘴。
呵開玩笑,我們超勇的好不好
眼瞧著這件事即將翻篇,中年管事心有不甘地出聲試探了一句“沈護衛,你不覺得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解釋一番嗎”
沈寒還沒有說話,弗里洛特已是冷冷望向那管事出了聲“你家少爺是我打的,你需要我讓爺爺去你們海塔夫伯爵府解釋一番嗎”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三年沒在外出過聲的洛特少爺,竟然為了維護一名聯邦軍官開了金口。
而且,他所說的那番話語,威懾力十足。
別說被其點名的海塔夫管事頂不住,就算海塔夫伯爵親自在場,也不敢接招。
顧君婉還在觀景區域跟喬爾斯談論著能源合作的項目,有關于越野場內外所發生之事就如颶風一般傳遍了整座木樓。
“你的那位隊長可真不簡單啊,克森羅典出身最尊貴的小家伙們都喜歡她。”
“女君陛下要不要考慮割愛干脆就讓她留在這里得了,我們不會虧待她的。”
聽著喬爾斯這一語雙關的玩笑話,顧君婉亦是笑著回復“是貴國的王孫貴胄們都有著一雙善于發現的眼睛。”
說到這時,她稍微頓了頓,話里有話地補了一句“沈寒她不能從我身邊離開,這個愛,我割不了。”
喬爾斯并沒有去多加琢磨顧君婉最后那句話的意思。
直到不久的將來,女君公開戀情的那一刻,他才恍然大悟,對方所說的無法割愛真正的含義。
沈寒沖了個澡,換了身干凈的衣物。
她正準備去木樓頂層找顧君婉,卻被弗里洛特牽住了衣角“我可以邀請你去家里作客嗎”
沈寒原本是想婉拒的,但瞧著眼前小男孩滿眼希冀巴巴望著自己的模樣,她又有些說不出拒絕的言語來。
“可以陪你玩一會兒,但天黑之前我就得走。”
“我是聯邦女帝的護衛隊長,不能離開她太長的時間。”
弗里洛特非常懂事地點了點腦袋,想了想,他又開口詢問“女帝是你的長官嗎”
沈寒抿唇笑道“是啊,她是我唯一的長官。”
聞言,弗里洛特拉著對方的衣角開始往木樓上走“那我們去跟女帝打個申請報告吧。”
沈寒寵溺地撫了撫小男孩溫軟的發頂,輕聲道“好呀,你這么乖巧,你的申請報告,她一定會簽字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