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開始沿著跑道滑行。
沈寒將掛于脖間的相機取下,高高興興地與顧君婉擠在同一個座椅間。
她眼珠子先是滴溜溜地轉了轉,打望了一番周遭的環境后,這才湊到身邊人的耳畔,低聲開口“老婆,咱們在這里說話安全嗎”
aha的突然靠近,令顧君婉心跳略微加速。
那刻意壓低的嗓音鉆入耳際,帶出一串細小的電流,將oga腺體周圍的肌膚擦出陣陣酥麻。
顧君婉微不可察地縮了縮脖子,伸手在心上人腰間軟肉上輕輕一擰,小聲道“別鬧。”
“如果不能安全說話,那我是把你叫過來當抱枕的么”
oga的力道本來就不大,再加上她也沒怎么用勁,輕擰之下,竟是讓沈寒生出一種非常美妙的體驗。
還想讓老婆再多掐兩下
之前在候機的時候,沈寒坐在長條椅上如坐針氈。
她有著一肚子的疑問想要跟顧君婉說。
可現在來到對方身邊了,她的注意力卻又歪到了別的地方。
“咦老婆,你的耳朵怎么紅了”
“是不是水土不服啊讓我來好好看看呢。”
沈寒一邊煞有介事地發問,一邊掀唇去輕觸顧君婉的耳垂。
她小心翼翼地避開對方的耳環,噴灑而出的氣息,將oga白皙的耳后染出一片緋紅。
顧君婉配戴這種長款耳環的次數并不多。
正因如此,她偶爾改換造型,才會那么得讓人挪不開眼。
“你怎么這么討厭”顧君婉伸掌抵著對方的肩,想要將某個黏人的狗子給推開,“咱們現在還沒有離開聯邦領土,哪里會出現水土不服”
辯駁出口后,她心里又覺得一陣好笑。
身邊那傻a明顯是在一本正經地說瞎話,自己居然還當真了。
玩鬧了一小會兒,沈寒也就自覺地收斂了心思。
她替自己老婆理了理被撥亂的頭發,而后問出了自己最為好奇的問題。
“老婆,你怎么親自跑來參與行動呢”
沈寒對顧君婉的脾性十分了解。
對方做事極有分寸,也很講究大局觀。
所以,她絲毫也不認為自己老婆是舍不得與自己分開,從而置安危于不顧,非要妻唱妻隨。
談及正事,顧君婉也沒有了先前的羞赧與旖旎。
她從旁側的小書桌上取過平板電腦,通過虹膜驗證后,才將一份機密檔案呈現在沈寒眼前。
“這架飛機著陸之后,你繼續帶隊前往將要舉行拍賣的地方。”
“而我則會帶著其他人離開索蘭古國,去往與之相鄰的吉鷹帝國邊境城市,我將以幕后指揮官的身份,執掌這一次極為重要的兩個行動。”
沈寒剛剛接過平板,還沒來得及查看上面的信息,已是好奇地問出了聲“兩個行動”
顧君婉螓首輕點“你還記得武田建業的那個假妻子么她的代號叫作白蟻。”
“在她被抓捕的兩個月之后,審訊工作就取得了重大突破。”
“根據她所的線索,我們的人對武田建業在瀛國的居所進行了布控。”
“但對方非常謹慎,再加上瀛國軍方對他的保護,我們這方始終無法完成秘密逮捕或是斬首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