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光已是開始放亮,全新的一天于此時拉開帷幕。
邊境酒店某套房次臥內,卻并未受到外界的光線影響。
暖光在室內鋪展而開,灑下一片溫馨。
聽見臥房木門關閉的聲音后,顧君婉趕忙從沈寒身上下來,挪到了旁側。
她瞧著對方那被自己扯亂的領口,剛剛才壓下的羞赧又涌上了心頭。
昨晚她睡得特別好,還夢見了自己與沈寒去到一座漂亮的莊園里游玩。
園內的草藥長勢茂盛,為了尋找松葉,她在草田里扒拉了許久。
現在想來,沈寒的頸間衣物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弄亂的。
顧君婉跪坐在旁,伸手替對方仔細整理了一番。
正欲下床,她忽然又想到了些什么,于是將掌面摸索到了沈寒的頸后。
aha的腺體處貼著一張阻隔貼,昨天晚上還是平平整整的。
結果這一夜過去,貼紙已變成了半脫落的狀態。
顧君婉知道這應該也是自己所導致的,莫名就覺得有些臊得慌。
她以指腹輕輕按壓著阻隔貼的邊緣,試圖將整張貼紙重歸原位。
沒曾想,她才撫弄了幾下,aha的腺體就出現了發燙的征兆。
顧君婉哪里還敢多加觸碰,趕緊就縮回了手。
她原本只是想要確認一下對方的阻隔貼是否完整,結果卻令aha起了些生理反應。
若是待會醫生進來檢查到這個情況,那可多尷尬啊。
就在顧君婉在臥室中等著某a反應消退的時候。
留守在客廳里的助手實在忍不住,悄悄問向自己的領導“侯醫生,你們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呢”
侯姓醫生想了想,而后沉吟著出聲“病人現在的情況有些特別。”
事情涉及到女君,醫生也就不好說得太細。
但她這番模棱兩可的解釋顯然不能打消助手的好奇心。
于是,助手再度問道“情況特別那不更應該仔細檢查、詳盡記錄嗎”
侯醫生眉毛一挑,虎著臉道“多看、多聽,少說”
助手不知道自己領導怎么突然就生上氣了。
她縮著脖子哦了一聲,便乖乖地在旁等待起來。
這時,次臥方向突然傳來一道平靜而冷清的女聲“進來吧。”
辨認出這是女君的聲音后,助手心中頓時咯噔一跳。
她脊背僵硬地從凳子上站起,正要去幫忙提藥箱,卻被侯醫生按著肩膀又落回了原位。
“你就在這里等著,待會我若叫你,你再進來。”
扔下這么一句話后,侯醫生與許昭才再度步入了臥房。
望著前方匆匆離去的兩道背影,助手感覺自己的心緒越發跌宕起伏。
她以為自己昨日得知女君與沈隊長的戀情已經是最大的瓜了,萬沒料到,今早上的這一個,更為勁爆
所以,方才侯醫生所說的特殊情況,指的并不是沈隊長的病情,而是
天吶侯醫生跟許特助剛剛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畫面嗎不愧是前輩啊,她們倆居然能夠如此淡定
再度休息了一個白天后,女君團隊在夜間乘坐專機離開了吉鷹帝國。
瀛國考察團在索蘭古國所犯下的種種罪行,都被當地警方抽絲剝繭般調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