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的吐詞清晰有力,聲線之中還透著一抹難言的亢奮。
就連在廚房中認真熱菜的許昭也聽得明明白白。
這位常年跟在女帝身邊雷厲風行的悍將,眼皮都經不住抖了三抖。
她默然放下手中的湯勺,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沒多久,客廳轉角處就冒出一顆好奇的腦袋,以及受到驚嚇后的目光。
只見,客廳沙發上,女帝正微垂著眸,小心翼翼地給腿上那只狗子那個aha涂抹藥膏。
微微卷曲的烏發順著顧君婉的肩頭滑落,遮擋住了她的小半張臉。
一截玲瓏乖巧的耳尖從長發間顯露而出。
其上明顯泛著的紅意,出賣了女帝oga此時并不平靜的心緒。
她的指腹在沈寒頸后輕輕按壓著。
指尖點在腺體之上,總是一觸即收。
動作輕柔得像是生怕將腿上那一個能打十個的aha給弄傷了。
身為beta的許昭雖然聞不到任何信息素,但此時此刻,她卻仿佛能感覺到客廳里那兩人之間的氣息交纏。
許特助含著笑意退回到廚房,繼續忙碌手中的工作。
她覺得,能出現這么個可以讓女君動心的aha其實挺好的。
只不過,后者好像有些喜怒無常的樣子。
要是能改改那不知什么時候就會炸裂的暴脾氣,那就更好了
客廳內,沙發處。
令人無比舒緩的幽幽梅香充斥在鼻間,沈寒很快就睡了過去。
顧君婉知道她今天定是累極了,也就沒有將她叫醒。
將擰好藥膏的蓋子放到一旁。
女帝垂眸看著aha的腦袋,略作猶豫,試探著伸手撫上了對方的長發。
少女aha的發絲柔軟又細膩,暖烘烘的,像是這世間最為優質的暖玉。
白日在訓練室中,少女aha為了遮擋頸后的阻隔貼,特意將馬尾散了下來,就像是現在這副乖乖巧巧的樣子。
但說也奇怪,明明是同樣的形態,下午在那指導員oga的撩撥下,她卻像是一只脾氣暴躁的獅子。
顧君婉想著想著,就開始替小獅子順起了毛發。
綢緞般柔順的發絲流瀉在女帝oga修長的指間,帶出陣陣雪松的清冽與溫軟。
許昭捧著湯碗來到客廳。
一抬眼,就瞧見自家女君正在認認真真的擼狗
將所有飯菜都擺好后,覺得自己有些許多余的許特助這才走到沙發旁。
以氣音詢問“陛下,是現在吃飯還是待會再吃”
顧君婉不好意思當著別人的面與沈寒太過親密。
她不動聲色地收回纖掌,輕聲開口“待會吃。”
“你去處理一下,那個叫何夢的指導員,從明日起,不必再來駐地工作了。”
許昭應了一聲,立馬就拿著手機去陽臺打電話了。
臨走前,她還拿余光瞄了瞄正趴在女君腿上睡得正香、對此事毫無所知的aha。
心說果然,自家女君要么不出手,一出手總是一刀見血啊
不過這也是那個指導員活該,一再犯事,都犯在了女君的眼皮子底下。
清晨。
何夢郁悶了整整一個晚上,頂著連粉底也遮不住的黑眼圈,以及昨晚被崴了好幾下的痛腳來到辦公室。
剛進門,就看見有工作人員正在清理自己桌面的東西。
統一配備的工作物品被放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