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隱蔽的操作,別說許多患者壓根就發現不了自己被非禮、猥褻,就算是有所察覺,取證也是個難題。
鄭金博手里拿著一管針劑,卻并沒有立即給江心悅注射。
他盯著側躺在檢查床上的oga,撥開對方頸后的長發,伸手在其腺體周圍輕輕按壓著。
“別擔心,放松一點,你很快就會沒事的。”
江心悅身體顫抖著,咬牙等待。
結果卻聽到了針劑掉落地面清脆的破碎聲。
“抱歉,我不小心打碎了你的抑制劑,馬上就給你重新準備一支,再忍耐片刻好嗎”
身后中年男子的溫言細語非但沒讓江心悅覺得受用,反而讓她生出一股莫名的抵觸感。
特別是對方掌心落在自己頸側做出類似于安撫的動作時,江心悅心底的不適感直接拉滿。
她撐著胳膊從檢查床上坐起,抬腳下床。
“不用麻煩你了,我讓許特助替我注射。”
鄭金博將第二支針劑收入自己白大褂的衣兜里,伸手握住對方的腰,將人按回了床上。
“別鬧啊,我正要給你注射呢,耽誤了時間,難受的還不是你自己嘛。”
男子突然的貼近與觸碰,讓江心悅幾欲嘔吐。
她猛然揮掌,一把拍掉了對方的眼鏡。
鄭金博不怒反笑“真是嬌弱的oga,連打人都沒有力氣。”
說著,他伸手從兜里取出針劑,當著江心悅的面將其摔在了地上。
許昭的拍門聲在此時響起,而鄭金博卻并沒有要立即去開門的意思。
他按著檢查床上纖瘦女子那不停顫栗的肩,居高臨下地說“知道我們司令員為什么要支持北部指揮官嗎因為他討厭你們oga。”
“還有,現在是你們女君有事求到我們司令員的頭上,你說好端端的你鬧什么呀待會別人問起,你知道該怎么說才會不給你們女君添亂嗎”
江心悅渾身綿軟無力,根本掙脫不開對方的壓制。
她伸手自外套內取出自己的配槍,將晃動的槍口對準了身前的中年男人。
鄭金博也不敢真把事情鬧大。
他舉著雙手開始倒退,瞧著對方連保險都沒打開,心中倒也不怎么害怕。
磨磨蹭蹭間,始終都沒走到門邊。
倒退的時候,他心里還很遺憾,眼鏡被打掉了,都沒法好好欣賞那個oga此刻忍受發情的模樣。
“砰”房門被人大力踹響。
不等鄭金博走過去開門,一聲爆烈的槍響已是震蕩而來。
接到許昭電話快速趕來的沈寒,開槍打壞門鎖,而后再度抬腳。
踢開房門后,一股鳶尾花香立即撲面而來。
那是一種很干凈的皂香,芬芳淡雅,氣味獨特。
這時,鄭金博滿帶憤然地從屋內走出。
他一邊指著自己被撓傷的側臉,一邊沖著門外三人道“你們也太不懂規矩了,里邊那個無故打人,撥出了配槍,現在還有個真開槍的,你們當這里是”
后半截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沈寒已是上前一步,單手絞住他衣領,阻止了他的喋喋不休。
沈寒站在門邊,伸著脖子望向歪在檢查床上的虛弱隊友大喊“江心悅,他有沒有傷到你”
江心悅憋著淚水,也沒抬頭,只沖著門口位置搖了搖腦袋。
“她還沒打抑制劑,你進去照顧一下她。”
沈寒扭頭朝許昭扔下這么一句后,便強行拽著鄭金博去往了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