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不見人影,大概在廚房里忙活,偌大的廳里只有一個男人。寧夏站在洞府跟前,跟男人來了個靈魂的對視。
看見對方那個揮手的動作,某鳥有些不高興,這種招呼寵物狗的動作是怎么回事
所以她驕傲了,不肯走過去。
男人也不生氣,竟自個走了過來。不等寧夏躲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抱實了。
那張俊臉離她極近,懷里也有陣好聞的味道,意外地令鳥安心。雖然別人都說他是自己的父親,畢竟沒啥實感,寧夏還是挺不自在的。
然而這位帥哥并不打算給她適應的時間,他打了個直球,狠狠地親了她一口。濕濕熱熱的,不知道是呼吸還是口水,寧小夏的毛都要炸起來了。
看著炸毛的白團子,席永覺得有趣,又狠狠擼了下寧夏的背部。
經過鑒定,這位自來熟的阿父十分討厭。
經過五年鳥類生活的寧夏已經徹底染上獸類的習性,她不喜歡生人摸她的羽毛。
當阿秀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父女倆人“友好相處”的場面,心中好笑。事實是一個在惡趣味地逗弄,一個在持續炸毛。
“你們看來你們相處得不錯啊。夏夏你這么快就黏阿父了”女人放下梧桐木碗,打趣道。
母上,您哪只眼睛看到她“黏”父親的
備受打擊的寧夏垂頭喪氣,也不在意男人抱起她來,陷入了低潮。
一筷子筍絲懸在她面前,寧夏歪頭看了眼男人,對上他溫和的笑臉。她突然有些臉紅,不自在地低下頭,一口咬住筍絲。
女人在旁邊微笑地看著父女倆。
阿父回來的日子和以往沒什么不同,還是和以前一樣吃飯睡覺摸毛毛。啊,不,還是有些不同的。
在寧夏再一次被“趕”出洞府的時候,她表示阿父什么的最討厭了。
她只能去太翁的洞府里“避難”了,將孩子推給老人家,心里不感到慚愧么寧夏有些氣呼呼地想。
對于寧夏最近經常來洞府,太翁表示十分高興。他向往含飴弄孫的日子很久了,奈何大孫子晚婚,二孫子不婚,三孫兒未婚,這么多年才等到了寧夏。
不過養孩子要勞逸結合。太翁若有所思地想到。
然后寧夏就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太翁從阿秀媽媽手里接過寧夏所有的課業,能夠甩開寧夏這個18k金電燈泡,阿秀表示十分樂意。
被賣了的寧小夏開始了在太翁手下“熬”日子的生活。她之前在母親手下的日子簡直就是快樂似神仙。現在呵呵。
太翁十分嚴格,他從不會因為寧夏是白子就對她降低要求,反而比之普通孩子還要嚴格,就是寧夏這樣的偽寶寶也差點受不住。
但同時他又對她疼惜不已,將所有的寵愛一股腦傾倒在寧夏身上,讓她有如泡在蜜糖罐里。
就這樣,寧小夏在“水深火熱”中迎來了幼生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