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取了一些給對方,讓他帶人去療傷,除開治療費用這些錢幣足夠普通人生活幾個月有多了。又怕他貪心獨吞沒給人治療,她還特地留了些當誘餌,強調晚些過來探望人的時候還會再給。
說罷便匆匆往丁比斗臺走去。
“誒。阿月,這只白子可真不錯啊。”目送寧夏離開的鳥砸吧砸吧嘴道。
靠在他肩上的鳥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雖然仍是十分虛弱的樣子,但眼睛卻亮得驚人。
“傻瓜,還看什么看,鳥都已經走了。你啊趕緊到治療點那好好整整你這一身窟窿。不然,若是你真的費了,只怕你那繼母要高興地跳起來。”然后就被強硬地拉走了。
剛才一路折騰,寧夏渾身上下慘不忍睹,白毛被染上不自然的紅色,加上身上好幾處擦傷,觸目驚心,已經到了走在路上就能接收到不少驚嚇的目光的程度。
于是,當寧夏跳上比斗臺的時候,聽到周圍響起一片驚呼,她不禁苦笑起來。搞什么啊,剛剛那位仁兄可害慘了她。如今她竟然要跟他一樣享受同等的待遇。
求問為什么只受了一點傷,大家看過來的目光卻是我要命不久矣急,在線等。
很快,她就明白了,為什么。
“你,就是那只被傳得沸沸揚揚的白子”說話的鳥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寧夏,整整高出一個頭。鳥身壯碩,羽毛一根根支楞著,隱隱泛著靈光。
寧夏
她怎么會這么倒霉啊啊啊都已經受傷了,為啥子還要遇到這種對手。
寧夏咽了咽口水,很沒骨氣地想現在認輸還來不來得及。然而,當觸及那雙泛著戲謔的涼薄眼睛,她就明白對方是不會放過她的。
那眼神分明是貓抓老鼠的眼神。只怕這是一場硬仗。寧夏揚起頭毫不躲避地對上那只鳥。
這次的對手可跟一開始那個虛張聲勢的不同,他是真囂張,也真的是有實力。怎么說氣息就不一樣。
眼前的對手絕不是如今的她能夠對付的,尤其她現在還受著傷。
“聽說你一來就教訓了一只雜毛畜生,后來又打敗了燕家那小子,那群小崽子可把你傳得神乎其神呢。”阿威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只形容狼狽的白子,掀了掀眼皮,懶洋洋地道。
今天這只白子可謂是占盡風頭,好些高傲的世家子弟都留意上了。他一開始也并不在意,不過是只白子罷了,終歸是上不了太臺面來。
不過這家伙自己倒送上門來。竟然還有人敢幫助他那個“哥哥”遠遠看見她偷偷摸摸想扶起人來卻被拒絕,阿威嗤笑一聲。
后來啊,這只白子越發有本事了,竟打敗了燕家五郎那個五郎開玩笑吧。他將小嘍的話當成了笑話。
直到她來到他面前。
嗤。
那只據聞十分厲害的白子,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