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搖了搖頭“不,您誤會了。我所說的相信他是相信他的人品,僅此而已。我并沒打算做些什么。”
她的背后畢竟還有著深愛的家族,不是她一個人的獨場,不能真的完全按著自己的心意做事。
“這”席永有些搞不清寧夏的意圖。
“既然是多年的老朋友,自然不能遮遮掩掩含含糊糊地過去。我”寧夏抬起頭看向半落的夕陽,眼中的星光沉沉浮浮。
“”
到頭來還是要去瞎做。席永都被天真的小女兒氣笑了。
她這么咋咋呼呼沖上去問對方,有沒有騙你啥的,人能承認么當別人傻啊。
“傻孩子,平日里瞧著你挺機靈的。這時候倒是犯糊涂了既然知道他們是沖咱們來的,不動聲色才是正理。你不上鉤,他們也奈何不了你。你跑過去問了,不是打草驚蛇么”
席永有些氣急,覺得寧夏是在胡鬧,在賭氣,不由語氣重了些,想讓這熊孩子安分點。
“爹,誰說我要直接問的”寧夏哭笑不得。
“那你”傻爸爸被哽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寧夏刷得一下站了起來,抱起碗筷往廚房里走去。
“夏兒,你這是去做什么,還沒吃飯呢。”剛剛一直在廚房里加菜的阿秀走出來,見到著碗的寧夏,皺眉。
“不吃啦。我在外邊吃飽了,你們倆老好好來個燭光晚餐吧。”寧夏把碗筷塞進廚房,頭也不回地竄回房間。
阿秀跟席永兩鳥面面相覷。
“夫君,她”阿秀擔憂地看著寧夏離去的方向。身為母親,她對孩子的情緒很敏感。那孩子不太對勁的樣子。
“罷了,由她吧。”席永目光沉沉,擺擺手,阻止了妻子。
就讓那孩子好好冷靜一下。
事實上,寧夏的內心并沒有外表看上去這么平靜,反而亂得很。
雖然嘴上說著相信這樣的話,但畢竟心里還是在害怕的。害怕那隱藏在未知之處的陰謀,害怕多年摯友的背叛,害怕自己的任性連累到家人。
所以她借口休息逃兒似地離開了現場,縮回自己的小窩做心理建設。她沒有想象中那么信任那家伙。
阿月,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寧夏埋在被子里,雙眸在燭光的映襯下一明一暗。
“得手了”陸威靠在墻邊,挑眉,閑閑地看著臉色灰沉的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