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小夏”
“哦誒”寧夏如夢初醒般看向呼叫人,眼里一片迷茫,仍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這里啊,小傻瓜。”金林擔憂地拍了拍旁邊那個還在四處找人的呆頭鵝。
“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自前幾天從城主府回來就一直恍恍惚惚的”
“啊”寧夏一時語塞,她也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太對。好像就是那天參加論酒會起的吧她不確定地想道。
那天的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平靜,由頭到尾都十分順利,沒有爭執,大伙都其樂融融地完成了這場無驚無險的酒宴。
但就是這樣才奇怪,她的潛意識告訴她那天的酒會并不簡單,一定是發生了什么。她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
寧夏敏銳地捕捉到一些忽略的線索,但死活都想不起來。唉,這腦殼子一股一股地疼,難受極了。
見女孩又一次陷入了恍惚沉思的狀態,就連隔壁桌的何海功也往這邊投遞過來擔憂眼神。
“沒事,吃你的飯。”明鏡真人沒好氣地道。兩個蠢貨,還提那天的蹊蹺事做什么,沒看見隔壁幾桌的耳朵都給豎起來了么
“唉,岳城主也真時的,用得著那么較真,還真給你師妹逛了一壺靈酒。她可是沾一滴都不行的體質,這不兩天了都,還是醉醺醺的。”
被狠狠瞪視過的陣法堂眾人連忙低頭,夾起尾巴了,個個都點頭應是。
“是啊。”聽到酒,寧夏暈乎乎地說道“那天岳城主倒的琥珀酒,那滋味可真是清冽。”
她模模糊糊見記起那股甘涼的酒業順入喉嚨之后,一切都歸于寂靜,陷入黑暗,隱隱中感受到溫暖的,狹窄的一定是有什么被忘記了。
對,她了酒之后是昏了過去的。但她對那天論酒會的記憶,從頭到尾都是神志清醒,怎么會
除非這些記憶都是假的。她喪失了她一部分的記憶,這些虛假的東西填充了進來。
寧夏打了個寒顫,可以修改記憶的存在,是誰動了她的記憶那也就是說如果可以,那個存在有可能已經看到她的記憶了,寧夏這輩子最為隱秘的東西。
“我送這孩子回去吧。她還是不太舒服的樣子。”一只白皙修長的手輕輕搭在寧夏身上,讓她陡然發冷的身子回暖了些。
寧夏抬起頭對上那雙溫和瑞智的眼睛,心下稍定,告罪后跟著元衡真君往房間里走去。
元衡真君沒有把寧夏帶回去,帶回了自己的房間。這里是輕松客棧的頂層套房,每一樓閣只有一個,特殊設置,都是專供元嬰級大能休憩養神。
寧夏默默跟著這位長輩身后,知道他定是有事相尋,不然也不會單獨支了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