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前些天狼五給她帶來了一個頗為獵奇的消息,可以說跟她沒關系,也可以說跟她有那么一丟丟關系,嚴格來說跟她的小伙伴謝石有關系。
說起來那天拍賣會寧夏就摸到那么點苗頭了,沒想到整件事比他想象中還狗血。
那個鬧事的家伙也夠絕的
這得從那天在會場拍賣的那一枚隸屬于湖陽派的宗門秘籍說起,就是那枚引得謝石為之色變的玉簡。
據狼五說,他們那天晚上抓了的人里,有一個方外之人,叫唐文安的。因為對方并不是原住民,貪狼锏也不好管,所以請了他的師兄過來商談。
為了撇清劍奴那碼事,他老老實實招了自己去拍賣會的元嬰,包括宗門秘籍被強搶被拍賣,又把自己洗白成一個因為擔憂宗門秘籍泄露忍辱留下的形象。
完全忘了他當初湊到那薄公子身邊就是為了一個劍奴。也忽略了自己秘境被搶也是因為他算計謝石不成反被搶的事實也沒有說自己鬼使神差跟著去拍賣會是因為心底里到底惦記著劍奴。
反正這人無論是從動機還是過程來看都不無辜。但他就是這般厚臉皮兒,推卸了事。
唐文安來商談的是一位姓徐的修士這可真是耳熟。不就是謝石那兩個同門么幾個月之前他們還見過的。
沒想到再一次聽見故人卻是在這樣一種的情況下,當真令人唏噓。
寧夏當時就猜測這東西會不會是他們自己人漏出來的,謝石也因著此事干脆就拎著東西提早退出了會場,倒也躲過一劫。
可惜,寧小夏不清楚,這世上的陰謀詭計都沒這么容易躲開了去。你不去惹事,還有碰瓷兒的惦記著呢。
小平房里
今日是阿凌的值班日。前些天他都被派到外邊處理事物,忙得跟個陀螺似的,轉個不停,整得一身疲憊回來。
終于等到今天,他被安排在大本營作巡邏后勤,總算能好好歇會兒了。
在貪狼锏寮內的工作并不繁重,也不比外邊的情況復雜,只要大致留心寮內的情況便可以了。偶爾還能回到值班房稍作歇息。
待他風塵仆仆地回到值班房的時候,卻發現了令人驚訝的一幕,讓他不禁“呀”得一聲叫了出來。
三雙眼睛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來,帶著驚疑不定與后怕的情緒,待看清楚發聲人的樣子,那種緊繃的視線松懈下來。
“呼呼原來是阿凌,我還以為是誰呢,嚇死我了。”
“阿凌你回來啦,快過來,有好東西。”
剩下的那一個見他愣愣地沒反應過來,直接站起身走過來拉人,強行把這個叫阿凌的拉到桌子旁,坐下。
“快快,坐下吧。滿上,滿上,咱們松泛松泛一下,都好多天沒喝酒了。今天可要吃個盡興,阿凌,你可不能臨陣脫逃。”
“可是,最近”不是禁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