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吧隔壁住進了一陌生的小姑娘,修為了得啊,年紀輕輕便已經是筑基了。狼五大人還經常過來這探訪她呢,上頭挺重視的樣子。”
“你們說會不會,咱們貪狼锏準備收女弟子了難道這將是曲尊長收下的第一個女弟子”說話的人表情有些微妙,難以想象的樣子。
貪狼锏沒有女弟子。無論是曲尊長親手撫育的直系弟子,還是那些個外圍弟子,清一色都是男性。曲尊長也一直沒有招收女弟子進來,這不得不說是貪狼锏的一大未解之謎。
不過阿凌想到的倒是另一樣東西。
女孩隔壁院子住進了一個女孩兒他怎么不知道阿凌心中疑惑。
貪狼锏寮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保密性是一等一地好。隔壁院子住進了一個女孩兒,他們是怎么知道的。難道都看見了
然而這個疑問稍縱即逝,很快又被對面人的問題牽扯開來,幾人開始說說笑笑起來。
連日來的高強度出行已經讓他身心俱疲,精神疲勞至極。思維已經麻木了,想東西都浮于表面,很多東西都無法抓捕住。
所以他也就順著大流,一起犯了這個過錯。全然不知道躲在暗處之人在醞釀一場怎么樣的風暴。
“阿凌、阿凌,快起來快起來,出大事兒了”
青年模模糊糊間感覺到有人在猛地搖晃他們肩膀,在他耳邊叫喚著他的名字。
是誰誰在叫他
他剛剛在哪里在做什么藥效未過,他的腦子被攪和得跟漿糊似的,一團糟。
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意思好像有有要散開的意味。
有人掐著他的鼻子,清涼的氣味自鼻尖流泄,阿凌感覺到一團混亂的大腦瞬間清醒了大半。
他剛剛在喝酒喝醉了他怎么會喝醉那么是誰在叫他
隱約間聽到出事二字的阿凌一下子被嚇醒,冷汗涔涔。
映入眼簾的是他的好友,方才替換了他的班,現在應該在巡邏才對。
“阿凌你終于醒了。”好友的臉有些發黑,眼中布滿不贊同,視線正對著他桌前滿桌子的酒。
阿凌一定神,眼前杯盤狼藉,其他三位“共犯”都還沒醒,熏熏然倒在案桌上。外頭一片雜亂聲,腳步聲,喝喊聲不絕于耳,似乎在忙著什么。
阿凌瞬間慌了。
怎么會怎么這么巧就在他們犯禁的當頭就出事了。這事兒大不大有沒有被別人發現
看著眼前臉色十分之難看的好友,他心中尚有一絲僥幸地問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兒都處理完了嗎”
“處理完這兩處時都鬧完了,你才酒醒來。阿凌,你知不知道你們闖了大禍。隔壁院子的貴客被人擄走了,而在旁邊駐著的你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