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才接進來,來不及培養,放在貪狼锏養了一陣子,都是由其他年長弟子零零散散地教了。曲尊長也沒來得及教他什么。
他糊里糊涂地進來參加會議,再一臉懵地看著那個往日里無比威風的二哥被這般血淋淋地拖走,連個求情的都沒有,著實被嚇著了。
這人早就被嚇懵了,哪里頂事。曲尊長問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先腦子反應過來,但事實上人還在魂飛天外沒反應過來。
曲尊長搖搖頭,卻沒有怪罪。他心中有些暗怪自己的不周全,忙得忘了這個小十。
本來早在半年前他就該親自給這孩子啟蒙了,拖到現在,竟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正式下達命令,實在是他的不稱職。
不過正好,正好現身教育就交給他做罷。
“一會兒讓狼一撥一隊人馬給你。領著他們去尋那位被擄走的寧道友,務必安全將她帶回來。那人應該沒有走遠。”
“諾、諾。”
“唉。這位寧小友當真是多災多難啊。當初循著島主的吩咐把她帶回來好生護著,免得遭了那起子混賬的暗算。沒想到在我等的保護下會出這樣的事”
誰說不是呢狼三狼五也沒想到這位寧道友會這么倒霉,守衛重重的寮內偏偏發生了這樣的事故。正正好出內賊內亂了,正正好隔壁值班房人被灌倒,正正好就被擄走了。
就連被正面攻擊的地牢也沒丟一個囚犯,倒是不小心燒死了幾個。
“終歸是我們貪狼锏的責任。既是把她帶回來,給她招了這樣的禍患,那就由我們把人親自帶回來。往后再補償罷。”
多災多難的寧小夏
那邊在如何議論她,寧夏都聽不到了。
只知道她現在不大好,大大地不好,失血過多,又被某人夾在手上一晃一晃的,即將要七竅升天了。
話回到寧夏這里,她被一個野蠻的修士擄走后一路出了貪狼锏寮內,一路暢通。甚至沒遇見貪狼锏的弟子。
當時寧夏見他在貪狼锏寮內七拐八拐,靈活地躲散,隱入死角,就知道這人或者說他背后的組織早有預謀。就連貪狼锏寮內的環境都摸得一清二楚,寧夏也被對方清清楚楚的。
雖然被夾在路上,但他一直不忘掐著她的命脈,一旦她有異動,分分鐘就戳上去了。寧夏不敢保證自己的意念會比對方的手速快。
怕就怕到時候她得帶著她被掐斷的脖子一起進小黑箱的,這樣還省了棺材連同這個秘密一起葬在里邊了。寧夏賭不起啊。
反正又不是沒有機會,逃跑的機會多得是,只要沒人她隨時都能躲。寧夏不急在這一時。
那就讓這家伙多得瑟一會兒。她也想看看,什么人這般大費周章要見她又要從她手里得到什么
重寰么還是該說帝王劍。
寧夏心明如鏡,靜靜地被某人夾著走。
順風車也挺不錯的,她也省得走了。失了這么多血,她也走不動了。
挾持著寧夏的某人心里倒是挺奇怪的。這家伙怎么這般安靜,不應該啊。之前他圍觀對方的打斗場景,這小東西應該是個硬茬才對。
所以他一個金丹真人才這般小心的,一路上還費心制轄住對方的死穴。
卻不曾想這人出來了倒是安安分分的,他還親眼見著對方就著她的手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看著令人無端地惱怒。
這家伙,到底有沒有身為被俘虜者的自覺他怎么覺得自己像是搬搬抬抬的苦力,對方倒像是個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