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沉沉的心事,寧夏匆匆地出了帳篷。待在這邊她也做不到什么,又記掛著那些事,寧夏也沒多待,跟謝石說了些話就回觀眾席那邊了。
出了療傷帳篷沒走幾步,寧夏卻是遇見一個熟悉的人。
這個側臉,看身形,還有那一身貪狼锏制服應該是狼五
寧夏都好多天沒見過他了,除了前幾日偶爾在晶片見過他之外,寧夏都沒再遇到過他了。
之前寧夏聽狼三說他百強戰運氣不好遇到一個強手,受了重傷,之后干脆就沒參加比斗了。好像退下來療傷了。
寧夏猜想他應該不是在貪狼锏寮內療傷的。因為這些天她都沒在寮內遇見過狼五,狼三也說他好像沒回來過。
可是本應該在療傷的狼五怎么會到這來了怎么沒去觀眾席那邊
今日總大比,除了有緊要任務的,幾乎所有的貪狼锏嫡系弟子都上座了,為了見證大比前三甲的誕生。如果狼五來了,應該也要坐到那里去才對。
可是剛才寧夏分明沒看到他,甚至沒看見給他安排的座位。那樣靠近島主的位置可不是可以隨便就能上座的,也不可能留個空位,這也是對紅姬夫人不敬。所以必是狼五他提前報了不來不上座,這才會沒他的座位。
然而,他卻來了。
寧夏下意識就覺得有些不對,到嘴邊的叫喚聲咽了回去。
狼五背對著她越走越遠,眼看著就要走遠了,寧夏又進了幾步就要追上去。
狼五剛好走到一片陽光底下,那里正好沒有遮蔽物,陽光毫無阻礙地照射下來。微毒辣的日光落在他身上,投射到他脖頸那片皮膚上。
貪狼锏的發型統一都是那種傳統的道士發型,貼頭皮的那種,梳得一絲不茍螞蟻爬上去都得滑下來。
連后頭也得梳上去,不得披頭散發。比起來他們外面的宗門就要松很多了,都不管弟子穿衣問題,只要求外出集體活動的時候得穿統一的衣服就行。其他都是隨便的。
日光投射下來,照到了狼五后頸處的皮膚。然后寧夏就看見那片原先膚色正常的皮膚看上去有點不大自然,好像不太均勻的樣子不、不是。
寧夏頭皮發麻,越看越覺得那兩塊稍深色的地方性質很規則,有點像貼上去的,然后連到前邊這
對方忽然間停頓了下,似乎有點想回頭的樣子。若是他轉個六十度就能看到寧夏了,可是,這時寧夏不大想看見他了。各種意義程度來說
但不知為何,她的腳好像被定住,被黏住一樣,沒法動彈,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聽到胸腔內的心臟在砰砰跳。走啊再不走就就什么
“寧師姐。”一個人從帳篷跑出來,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人拉回療傷帳篷了。狼五也徹底消失在她眼前,直到她的視線消失前,狼五都沒轉過身來看到她。
可是離開了的寧夏沒看見,在她走后,那個本想轉身的人停止了動作,遺憾地嘆了口氣,直直地朝前邊走去,從頭到尾都沒往后方看一眼。那個方向是通往比斗臺的
直到回到帳篷,寧夏砰砰直跳的心才重新找回節奏,被嚇飛的理智回籠。
“怎么了”謝石關心道。
“哦,我沒事。對了,你找我做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