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仍是很痛。渾身經脈似是都被漲得炸裂開來,肌肉一股一股地痛,叫她微微動一下都是疼。
哪怕她見到故人之后,喜悅的心情將之沖散了不少,但那也只是錯覺,催眠自己去忍耐。
事實上她忍了一會兒又開始疼得不行,沒法說話了。
她這是怎么了
林平真好像從她不同尋常的肌肉語言中看出了點什么,借了半個身子給她靠“小夏,我看你的樣子似是很不適。”
“事已至此,貴千金的魂體在此,也證明了我師妹所說之事確實。貴宗可自行查探此事,我二人俱是外派之人,也不好多加插手此事。”
“小妹身體不適,恐怕難以繼續敘述。可否讓她先回去調息待事生疑義再召她前來對照”林平真的話有些剛,所也算客氣,但態度強硬,一副不論他們怎么回答都要這么做的樣子。
也是,好好的人變成這樣,險些莫名其妙就死了,怎能淡定下來
他跟寧夏的淵源不淺,真心將她當做自己的妹妹,這會兒見事情異變已經忍不住了,下意識要保護她遠離這些糟心事。
幾位湖陽派的真君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更何況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寧夏當真是于他們宗門有大恩,自然不會計較林平真稍微出格的言辭。
昭和真君勸道“小友有恙能走到此處已是對我派大恩,感激不盡。吾等是不會害她的。”
“她有恙在身,不宜隨意移動。此事許也跟老朽有關,不若讓本座看看,許是能治。”
他也不是想抓著事情不放,是真的不放心。
寧夏是進了大殿之后才這樣的,事前經歷了元嬰真君的靈氣失控,想想也知道跟他有關。怕就是他的靈力傷到人了吧。
若真是如此,他可就罪過了。寧夏對他的女兒,對湖陽派的恩情可不小。
林平真急著要把人帶走無非是不信任,懷疑罷。他的拳拳之心倒也能理解,也不影響他們對這個年輕人的欣賞。
不過若真讓他把人帶走,途中出個什么意外可就冤了。再說了,送回去也不一定能找出幾個元嬰真君的陣勢來查看她的狀況了。
要治療,留在這里讓他們三個查看才是妥當的法子。
林平真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他方才沖動之下所說的話也是保護心起,其實他也知道寧夏的狀況若能得這三位的救治是最好的。
他看了眼不遠處忽閃忽閃看起來很虛弱的魂體,又看了看旁邊擔憂不已的謝石,緩緩點頭。
先上前查看的自然是靈徹真君,他是個成名已久的煉丹師,最是了解人體的狀況。
靈力一探,他的眉頭一擰,眸中迅速閃過一絲訝異,隨即笑開來,帶著些啼笑皆非的意味“呵呵。瞧把你們緊張的,沒事不但沒事,還是大大的好事。小家伙,你知不知道自己快要突破了”
“啊”
寧夏
這話說的,別好像我懷了個孩子一樣。我很疼誒,嚴肅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