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一環法師怎么可能擊殺藍玫瑰”
“應該是靠魔法卷軸或者魔法袍上鐫刻的瞬間魔法,暗系和冰系的,都是典型的瞬發痕跡,而且只有一擊。”
“魔藥殘余也和蕾娜小姐說的沒有差別,確實是愛情魔藥沒錯。”
“”
“收工走人,回去你寫報告。”
“為什么又是我寫”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見羊皮紙就犯暈”
王城。
林頓子爵第一次出現在王城是五年前,他談吐優雅,為人風趣,很快就打入了王城的社交圈,他至今大齡未婚,卻尤受孩子或少年們喜愛。
五年前,林頓子爵與溫迪斯伯爵家的獨子交好,小溫迪斯離家五年與林頓侯爵一同去游學,五年后也就是最近才回來。
溫迪斯夫人五年未見離家遠游的孩子,很是想念,幾乎一會兒看不見小溫迪斯就要問一句“托德去哪了”
問完這句話沒多久,管家就會找到出門見朋友或者單純散心玩樂的托德少爺,托德溫迪斯也不嫌溫迪斯夫人煩人,幾乎每次都會放下手中的事情,或者對身邊的友人告歉,然后回伯爵府。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夜幕降臨時,溫迪斯夫人伸長了脖子,一臉憂愁地問道“托德呢托德到底去哪了”
這是她今天第六次問這個問題,管家汗都要下來了,從下午開始,他就找遍了托德少爺常去的酒館,沙龍,包括與托德少爺有往來的友人的住處,如果是平常的話,頂多跑兩三個地方就能找到托德少爺了,然而今天,管家跑遍了上述所有地方,依然不見托德溫迪斯的蹤影。
借住在溫迪斯府上,與溫迪斯一家同吃同住的林頓侯爵放下手中的刀叉,皺了皺眉“小托德還沒回來嗎”
管家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
林頓子爵皺起了眉,心中覺得有些不對,他朝溫迪斯夫人微微側身“夫人,我去找托德。”
溫迪斯夫人一臉感動“哦,林頓先生,您對托德真是太上心了。”
林頓子爵“我多少也算托德半個老師,他一向乖巧體貼,今天卻遲遲未歸,很難不讓人擔憂。”
說罷,他拉開椅子,朝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過了一會兒,他換了身外套,戴好了帽子出來,同溫迪斯夫人告別后,便踏出了門外。
林頓子爵走出百米后,突然拿出了一枚托德溫迪斯時常佩戴的胸針。
如果有人靠得極近,或許還能聽見他的聲音。
“腐蝕追蹤。”
他話音落下,一道黑色的細線從那枚純金的胸針上冒了出來,為他指引了一個方向。
順著黑線一步步前進,林頓子爵最后停在了王城的某個下水道入口前方。
他瞇了瞇眼。
“腐蝕藏匿。”
一陣黑霧模糊了他的面容和身形,他走進這條熟悉的小道。
托德溫迪斯是他五年前收的魔法學徒。
如果說魔法師內有什么共識的話,那一定是學魔法很費錢,僅次于賭博。
如果會些實用魔藥配方或者煉金術的倒還好,收支基本能平衡,如果什么都不會的話,那基本就是不管要啥材料都只能自己去找去打了。
林頓家族到林頓子爵這一代,已經是空有個姓氏的空頭貴族了,林頓子爵學習魔法后更是日漸拮據,他本來想娶個有錢的老婆,可惜陰差陽錯沒成,于是他就又想出了個法子。
五年前他獨自一人前往王城,仗著自己見聞廣闊在王城的貴族社交圈內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