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會出現在米麗亞城,并且主持這個營地,完全是為了醫學院的造神計劃而來的,因為這個造神計劃的根源就是當年他被正教庭追捕時,遺失的邪神圣物研究資料。
當年,達爾文爵士對那幾件邪神圣物的研究已經有了一定的成果,只是還沒等他正式進行人體試驗,就已經暴露在正教庭眼中了,之后就是長達數年的追殺,知道法蘭帝國為他庇護所才安頓下來。
在被追殺的期間,他手頭上所有的研究資料和剩余的邪神圣物都遺失了,只是他過去一直都以為是落入到了正教庭手中。而現在看到醫學院造神計劃遺留下來的少量資料后,他才明白自己的資料全都落到了醫學院手中,而且還在醫學院多年的研究下,不斷擴展,甚至已經有了成功實驗體了。
在帳篷內,巴薩克達爾文在聽完了手下關于礦道搜索的進度后,就將自己的學生找來,一起研究現在手頭上找到的這些殘缺資料。
聽到自己老師不斷的贊嘆醫學院的研究成果,其中一名學生有些不服氣的說道“老師,您這些年的研究其實也不比醫學院那些人的研究差,我們不也同樣有成功的實驗體,而且數量還不止一個。”
“不一樣。”達爾文爵士搖了搖頭,說道“因為沒有試驗樣本,加上當年的研究資料丟失,我這些年的研究一直都還停留在原地,我們那些試驗品只是利用異神細胞的技術,和眷族的血液細胞相結合,制造的一種偽眷族。”說著,他指了指手頭上的這些資料,說道“現在醫學院進行的實驗才是真的在造神。”
有一名學生聽到這里,頗顯不服道“如果我們手里也有神靈圣物的話,研究進度絕對不會比那些人差多少。”
達爾文爵士并沒有反駁這名學生的話,雖然他佩服醫學院這些年的研究成果,但他也非常自信甚至自傲,如果當年沒有出事的話,他的研究進度恐怕要遠遠超出醫學院這些人的研究成果。
只可惜,在缺少試驗物品的時候,光靠假象和知識推演是不可能完成這些研究的。
其實在過去幾年,達爾文爵士不止一次對法蘭帝國的皇帝遞交過一些尋找和買賣邪神圣物的請求,可這些請求最終都被駁回了。
一開始達爾文爵士還對自己的請求被駁回感到惱怒,但后來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又能夠體諒法蘭帝國的難處。畢竟當年那件事鬧得太大了,他不僅僅成了正教庭的首席異端,甚至就連地下邪教也對他異常厭惡、甚至憎恨,所以各個教會對教會圣物的保護也變得非常嚴密。
別說法蘭帝國的密探是否能夠從放手嚴密的地方偷出神靈圣物,就算能夠偷出來,他也不敢用。
當初,他獲得的那幾件神靈圣物雖然也是幾個邪神遺留下來的圣物,但那幾個邪神已經徹底隕落了,就連教會成員也所剩無幾,所以就算他研究這些神靈圣物,觸犯了神靈禁忌,也會因為正主不在了,遭遇到的追殺也會弱小很多,事情也會容易解決一些,否則的話,單憑他那些學者朋友和法蘭帝國的庇護也不一定能夠讓他安穩的度過這么多年。
現在在想要獲得這些邪神圣物就只能去正教庭總部找,而以正教庭總部的嚴密防衛任何人去了都別想回來。可如果將主意打在現在還在維綸世界活躍的地下邪教身上,那么最終的結果恐怕會更早,那些就連死也不怕的邪教信徒絕對會用盡一切手段追殺他,到時就連法蘭帝國的保護也不一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