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優雅女士教會的主祭朵麗絲對盜賊是誰一點都不感興趣,她需要的僅僅只是讓優雅女士教會從這些麻煩事里面解脫出來,而此刻她的視線并沒有放在理查維斯頓身上,而是放在了跟在雷歐身旁的那只黑貓身上。
以朵麗絲的眼力自然看得出這只黑貓和優雅女士的關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只黑貓可以說是優雅女士教會的圣物,而圣物的誘惑讓她忘記了雷歐的威脅,湊了上來,蹲在黑貓面前,按照教會的方法,用神術在空中畫著一系列特殊的花紋。
然而,面對朵麗絲的舉動,黑貓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后張開嘴打了一聲哈欠,就邁步走到了理查維斯頓身旁,趴在胸口上,無聊的搖晃著尾巴。
“他難道也是女士的信徒”朵麗絲從黑貓的舉動判斷出了理查維斯頓的身份,臉上立刻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其實,朵麗絲雖然是優雅女士教會的主祭,但她的教派只是教會的一個分支教派,在她眼中優雅女士教會就是地下教會,和其他那些在存亡邊緣的古老教會一樣都隨時都會從這個世界消失。
可現在她發現事情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無論是費爾南多徳洛,還是理查維斯頓,都是法蘭帝國的年輕權貴,這樣的人都是女士的虔誠信徒,這就證明了女士的教會遠遠要比她認為的更加強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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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主人不明所以的看著理查維斯頓,隨后又順著對方的視線朝船頭看了過去。
只見不知道什么時候,船頭多了一個陌生人,而周圍正在清理甲板、整理貨物的水手們也絲毫沒有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外人。
船主人心中一驚,在世界各國常年游歷的生活讓他見多識廣,也練就了一身能夠幫助他趨吉避兇的眼力和判斷力,而現在這個突然出現在他船上的陌生人給他的感覺就是極度危險,而且是絕對不能招惹的危險。
這一刻,船主人瞬間做出了決定,微笑著朝理查維斯頓說道“爵士大人,看樣子你們有私事要處理,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他就果斷的招呼了一下自己的手下,轉身走下了自己的船只。
船主人的做法也有些出乎理查維斯頓的預料,在他看來船主人有求于他,現在他遇到麻煩了,船主人怎么樣都應該站在他身邊,為他幫助,借著表現拉近彼此的關系,好得到他的協助,去見他那位任職財務大臣的父親。
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船主人竟然連表示協助的動作都沒有,直接將他拋下,沒有半點猶豫的離開了,這使得他準備利用船主人擋住來人、以便給他留出逃跑時間的計劃也落空了。
雖然事情出現了變故,但理查維斯頓依然是一臉平靜,并且看上去很輕松的說道“沒想到圣血會的人這么快就找來了,看來圣血會的實力有些出乎我的預料。”
“我不是圣血會的人。”故意給予小孩暗示、然后一路跟蹤過來的雷歐緩步走向理查維斯頓,說道“你偷的東西正好是我想要買的。”
理查維斯頓苦笑了一下,他在動手之前就已經想到過會有哪些勢力找到他,并且也預先做好了應付對策。他自信無論找到他的人是圣血會,還是優雅女士教會的其他教派,亦或是總督府的那位,他都能夠應付過去,然后安全的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