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開了!終于要出來了!”剛安靜下來的中年男人聽聞巨響,一下子又站了起來,作勢便要往塔門沖去。可惜才剛邁出了一只腳,就聽到耳邊一陣風聲呼嘯而過,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差點將他掀翻在地的狂風。“臥槽,老頭子看起來這么淡定,其實心里比我還著急啊。”中年男人暗暗腹誹道。
“轟隆!”中年男人還沒穩住身形,巨塔方向又傳來了一聲巨響,而伴隨著這次巨響的,還有兩道人影從塔門直沖而出,瞬間,那木質的塔門便化為了滿天的木屑。
“小崽子!你給我站住!老夫要把你的小嘰嘰割下來下酒喝!你賠老夫的丹藥!啊啊啊!”人還未至,一聲巨喝便響徹了整個廣場,甚至引起整個山脈都有絲絲震動。
“你這個老匹夫,我都問了你一整天了,你又不回答我,我不就當你默認了嘛。現在吃都吃了,你又要出爾反爾,真是言而無信!哼!還想割老子的小嘰嘰,真是為老不尊!我不跟你玩了!”
兩道人影,一前一后,定睛看去,前者是一位穿著衣衫襤褸得已經衣不蔽體的青年男子,而后者則是一位披頭散發的粗獷男子。眼看兩者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粗獷男子的腳似乎在半空之中也能踩到著力點,并且每個腳步下去,周邊的空氣都為之一滯。相比之下,前者的青年每步雖能騰空而起,但是每步還得依靠單腳落到地面著力,二者的速度高下立判。
眼看前者再次單腿落地,膝關節微曲,正想要再次發力,卻不想后者已經追到了身后。后者見距離已經足夠,雙腳便不再發力,直接一個俯沖,伸出雙手便想擒住前者。
“前輩!手下留情!”后者雙手未至,那白須老者一個閃身便擋在了后者面前。然而后者卻身形不滯,依舊速度不減俯沖而下。
白須老者見自己阻攔無效,不禁臉色大變,連忙雙手結印,瞬間喚出了一面暗色的盾牌,盾牌之上似乎沾染過無數亡魂,剛一出現,便有無數惡靈從盾牌中心處想要瘋涌而出,可惜似乎又被盾牌死死捆住,愣是無法竄出絲毫,只有股股黑煙不斷冒出,看上去令人感到陣陣惡寒。
白須老者擺好陣勢,正想全力擋下后者這一擊時,沒想到眼前一花,那后者的身影竟然剎那間變得模糊了。
“殘影!”
白須老頭心頭一緊,連忙回頭一看,只見后者那粗獷男子已經騎在了前者青年的肩頭上,正擰著青年的耳朵,大聲叫罵道:“小崽子,你他媽還跑不跑?嗯?”
“哎呦~疼疼疼~大哥!大爺!大祖宗!我求求你先放手!疼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