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鎏剛把徐亦邪抱到在床上放好,族內的醫師立馬就緊隨其后戰戰兢兢的跟了進來,開始給徐亦邪處理傷口準備醫治。
徐一鎏看著床上已經傷得不成人形的徐亦邪,眉頭緊皺,心底突然不由自主的蔓延出一股戾氣,使得整個房間溫度都降低了幾分,讓原本就戰戰兢兢的醫師更是渾身哆嗦了起來。
“我這是怎么了?”徐一鎏心中一動,感覺到了自己心境的變化,連忙甩了甩頭平復下了自己的暴躁情緒。
“咦?”突然,還在為徐亦邪處理傷口的醫師發出了一聲驚咦,引得徐一鎏連忙上前查看。
只見依舊渾身血跡的徐亦邪,原本骨頭都露出的傷口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原本不翼而飛的血肉,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和常人無異。
“亦邪少爺的**恢復速度,竟然比異獸還要強悍!這真是一個奇跡啊!”就連見多識廣的醫師,此時都忍不住發出驚嘆。
徐一鎏連忙催動靈力檢查了一下徐亦邪的全身上下,只見后者的五臟六腑也已經歸了原位,就連原本微不可聞的氣息也漸漸地恢復了正常,這才完全放下了心來。
突然,徐一鎏感受到兩道實力和他相差無幾的波動正在不斷接近,連忙將自己體內的靈力調出,從屋頂的破洞處直飛而出,漂浮在屋頂上眼色陰沉的看著那兩股波動正在不斷靠近。
“無極前輩,你怎么在屋頂上吹風啊?那異獸已經被你收拾了?”
“無極前輩,晚輩來遲,還請多多擔待。”
徐一鎏剛準備動手,兩道熟悉的身影已經緩緩映入了他的眼簾,來者是兩位看上去年齡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其中一人**著上身,身高一米八左右,筆直的身段,俊俏的臉盤,全身充滿爆炸性的肌肉,眼睛散發出無邊的殺氣,全身上下隱隱有王者之風,此人正是年僅四十便修為達到化神中期之境的楊族族長:楊浩。
另一人穿著一身皮衣,頂著一頭黃發,雙眸是異于常人的淺藍,一副俊美的面容將女子的陰柔與男子的剛毅結合得恰到好處。微微勾勒的唇角,似嘲弄,似不屑,無形之中透露著一股冷酷。此人是同樣年僅四十多歲便修為達到化神初期之境的余族族長:余寒星。
“呀,咋是一鎏啊。”楊浩和余寒星二人也一樣看清了漂浮在屋頂上的人并非徐無極,而是徐一鎏,頓時收起了原本準備上前作揖行禮的姿勢。而是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同時一人伸出了一個巴掌,直接飛上了屋頂朝著徐一鎏的屁股拍了上去。
“哈哈哈,你們兩個狗日的怎么來了!”徐一鎏在見到楊余二人時,早已經收起了自己的靈力,露出了滿臉的笑息。
楊浩頓時拉著一張臉故作傷心的說道:“還不是我那兒子,自從和徐亦邪那小子玩了以后,已經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就剛才徐亦邪那小子給他飛鴿傳書了一封,立馬火急火燎的拉我起來,這大半夜的可困死我了,我賴著不起,他就直接把我的床都給拆了!”
徐一鎏笑道:“你這兒子,可比你當初厲害多了,還記得那時候我們三為了跑去看仙族盛會,結果偷偷出去溜達了一周才回來,你爸因為這事差點把你頭都給打爛了,哈哈。”
頓時,三人抱在一起全都笑作了一團。
“對了一鎏,你的修為怎么?”余寒星最先反應了過來,問起了徐一鎏。
“對哦,你怎么突然化神了?吃了豬飼料啊漲得這么快!”楊浩也不禁開口問道。
徐一鎏神色微變,他想起了自己在溫泉底下時看到的那顆如同珍珠一般的散發著強烈光芒的東西,原本出于好奇,結果自己剛一靠近那玩意就自動飛入了他的口中,后面的事情他就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
雖然他現在實力暴漲,但是他的心境似乎因為那東西導致而變得特別暴戾。
“此事說來話長,事后我再詳細告訴你們,既然你們是前來支援我們徐族的,那我們還是先去看看無極前輩那邊處境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