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拿著那份dna檢測報告,他腳步極快。
秘書跟在他身后,拎著他的衣服,拿著他的公文包“副總,我們現在要去哪里我去叫車。”
“不用。”
路知聲音冷烈,進電梯的瞬間,將他手里的東西拿過來,就按上了關門鍵。
“你不用跟上,這件事情我自己處理。”
助理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前,什么都沒有說。
等到電梯門完全合上,他的臉這才沉了下來。
“這人為什么不帶我難道是開始懷疑我了嗎”
他若有所思的轉過身。
路知直接到了地庫,坐在車里,一個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另一個手打著方向盤,離開地庫。
他感覺自己腦子里現在是一團亂麻。
一方面是想象不到,在自己不知情的這段時間,冉初暖自己承受了多少。
另一方面,是不知道她當年為什么不跟自己說,現在又為什么寧可受制于人去害人,也不愿意跟自己坦白。
等紅綠燈的功夫,他猶豫再三,還是拿出手機,將剛發生的事情和冉初暖說了。
到了醫院,打聽到孩子在重癥監護室,他眉頭緊鎖。
沒想到這些人,不但以孩子的性命要挾冉初暖幫他們做事,還這么虐待孩子。
士可忍,孰不可忍。
站在電梯里,他拳頭緊緊的攥著,腦子里瘋狂想著報復的方法。
等他到重癥監護室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護士拿著一份病歷正站在那里。
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自己的心情,他抬腿走了過去,想和護士說說話,側面打聽一下孩子的情況,就見自己腳步剛停下,護士就已經轉身將手中的病歷遞了過來。
有些茫然的接過,他看著那護士的眼神里寫滿了疑問。
想到眼前就是自家董事長嘴巴里那個糊涂男人,護士的臉色怎么也好看不了,聲音也有些冷硬“是孩子的病歷,孩子的具體情況都寫在上面,你看一下有什么事情,等到孩子的主治醫生明天上班再溝通吧,我先走了。”
說完,都沒給路知說話的機會,她小跑著離開。
沒在這個護士身上浪費多余的心思,路知知道肯定是楚晨曦交代的,于是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一頁一頁地翻看著病例。
越看,臉色越難看。
他沒想到,一個4歲的孩子,身上就有這么多的傷,身體發育情況竟然連一個兩歲的孩子都不如,身高也才80多厘米,體重才剛到20斤。
眼眶微微泛紅,路知努力做著深呼吸,平靜著自己的心態。
他要冷靜,只有他足夠冷靜,才能給自己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感覺自己剛剛好一點,就聽到有人穿著拖鞋在奔跑,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感覺有點吵,他皺著眉頭,斥責的話剛到嘴邊,就聽到那曾經無數次,讓自己魂牽夢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