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什么,他就很知趣的用手將自己的臉蒙上。
“姑娘這回不用怕了。”
他李楠詫異,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害怕他的臉
拿過手巾將他的頭發擦干,這才將人用力的朝著炕里面推了推。
“等著,一會吃點東西你就會好起來的。”
李楠捧著盆子走了出去,
“你們兩個也別亂跑了,快回來洗把臉吃飯了。”
“哦”
小石頭聽話的朝著屋里跑來,小丫蛋卻好像沒聽到是的。
小臉凍通紅,還在院子里跑來跑去。
“劉爽小朋友,說你呢,聽不到么”
“長姐,”
小丫蛋一看長姐單獨叫自己的名字,想要裝聽不到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
她站下,嘟著委屈的小嘴巴問道,
“我今天可不可以不洗臉”
“為什么”
李楠走過去,俯身蹲下,伸手撫上她紅紅的小耳朵。
一邊給她搓揉著,一邊斜眼看著她的小樣子發笑。
“我害怕。”
小丫頭終究還是說了實話,低著頭一副好像做錯了事情的樣子。
“行,長姐知道了,那我們今天就去趙鳳娥的屋里洗白白,吃飯飯,走了。”
俯身將小丫頭抱了起來,李楠用自己的腦門在她的小腦門上碰了一下。
“看來要給你買頂棉帽子了,在弄一副棉手套才行。”
“不需要的長姐,”
小丫蛋瞪圓了自己的黑眼珠子,十分夸張的舉起自己的兩只有些發紅的小手,道,
“每年冬天我都不戴這些東西的,小丫蛋也沒有凍壞啊”
她這么一說,李楠猛地朝著她的小手看過去,發現有些不對勁。
急忙走進趙氏的房中,將她放在炕邊坐下。
“丫蛋,把你的手給長姐。”
“怎么了”
小丫蛋被李楠緊張的表情嚇到了,諾諾的將自己的小手伸了過去。
捧起她已經發紅,還冰冷的小手,李楠問著。
“和長姐說,你這手每年冬天是不是都要凍壞好幾次”
“長姐你怎么了,你忘記了么,你的手比小丫蛋的手還要凍得厲害,沒事的,到了春天就會好的。”
李楠不語,再次打開原主的記憶開始搜索起來。
可不是,每到了冬天,幾個小豆丁加上原主。
除了內臟不能拿出來凍一凍,哪個人的手不是紅腫潰爛不堪的。
只要這么一想,李楠都覺得自己的雙腳上傳來一陣陣的戲癢,那種感覺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而這種凍傷是不愿意好的,哪怕以后不再挨凍,每年到了冬季也會復發的。
要不是剛才看到小丫頭的手有些紅的不一樣,自己還真是忽略了這件事情。
“嗯,從今年冬天開始再也不會了,長姐再也不會讓你挨凍了。”
“長姐,我餓了。”
小丫蛋不知道長姐為什么突然就不高興了,小心的問著。
“長姐你怎么了不高興了,是丫蛋惹長姐不高興了么”
“沒有,吃飯,吃飯”
李楠看著一大碗的小米粥,想了半天還是看著自己的弟弟滿柱說道,
“滿柱來,你給他端過去。”
“誰給誰端過去”
趙氏像只不安分的猴子是的,蹭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