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讓,齊永福將馬桂花請了出去。
自己看著眼前這個被打成豬頭一樣的水蓮,并沒有半分可憐她的意思。
還暗暗的替水蓮高興幾分,剛才大概聽馬桂花的敘述是李家少爺想要動粗,
水蓮沒同意,一番掙扎中,被氣惱的李家少爺給打成了這樣。
打一頓還能好起來,可要是人被玷污了,那這輩子可真的就完了。
雖然水蓮有些可惡,但這都是他們鄉野之間的小矛盾,小妒忌,
教訓是可以的,但讓李楠看著不管好像作為警察的她還是做不到的。
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除了臉上的腫脹,胳膊上有幾塊淤傷,還有脊背上有幾塊,
大部分也都是淤傷,到沒有發現傷筋動骨的地方。
眼下看著人昏沉過去,就怕腦袋有什么毛病,現在也不好說先觀察再說吧。
李楠摸了摸水蓮的臉,有些發燙,急忙給她喝了一包安瑞克。
又拿出跌打藥水給她受傷的地方都擦拭了一下,留在了炕沿一邊。
沖著外面喊了一聲。
“嬸子,齊叔,你們進來吧。”
一直候在門口的兩個人急忙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聞到了那股子濃重的紅花油的味道,
就知道李楠是給自己的閨女用藥了。
“我看了一下,沒有骨折的地方,淤青的地方我都涂了藥水,”
李楠沖著放在炕邊的藥水指了指。
“這藥水留給你們,明早水蓮醒過來,嬸子你在給她涂抹一次,哦,還有這個。”
李楠將安瑞克倒在黃紙上,怕他們看到包裝起疑心。
“她要是半夜還發燒的話就給她吃一包,千萬吃一包,不能多吃。”
“秋喜,謝謝你,謝謝你。”
馬桂花拉著李楠的手淚水漣漣,一臉的愧疚。
“都是嬸子對不起你,嬸子就是個混蛋,你就當嬸子是個瘋子,別和嬸子一般見識,好不好,秋喜”
“嬸子,您想多了,一個村里住著,哪有勺子碰不到鍋的。
您好好照顧水蓮吧,有什么事你來找我就是。”
“快,永福外面太黑了,你替我送送秋喜。”
齊永福一直站在門口,看著自己那昏迷不醒的閨女心痛。
“秋喜,我送你。”
李楠沒拒絕走了出來,到了院子里,李楠問著齊永福。
“齊叔,到底怎么回事人是您接回來的么怎么傷的這么重,沒在鎮子上找人給看看就回來了這多危險啊”
“唉”
齊永福沒開言先嘆了口氣。
“這事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一心只想著靠閨女發財,這回可好,徹底的把閨女搭進去了。”
一個大男人說到這里也開始哽咽起來,弄得李楠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
“齊叔您別著急,如今我們知道這個人是什么人了,這還沒成親呢,我們把婚退了就是了。”
“秋喜,”
齊永福到底是個憨實的男人,哪里想到有一天會遇到這種事情。
看著眼前的秋喜,想著這些日子村里人對秋喜的議論,似乎看到了什么希望般看著李楠。
“你幫叔想想辦法吧。”
“呵”
一個比自己爹還大的男人和自己討注意,李楠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