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呼呼的李楠坐在桌子邊,越想越生氣,
想著想著她突然噗嗤笑了出來。
“蠢貨,”
抬手她照著自己的頭拍了一下,
“蘇元生的意思不是再告訴自己他喜歡她李楠么
剛才的那些話在明顯不過了,為毛自己卻氣的像個小刺猬是的亂扎人”
蘇元生好看,養眼,關鍵他很懂自己。
在這么個文化匱乏的鄉野山村,遇到蘇元生這樣的男人,真是不容易。
可就是這個男人太過神秘,憑著她從警這么多年來看,
他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乞丐能解釋的。
他到底是誰我的天呢
突然李楠想到了什么,他不會是那些來往于山中的密探吧
被人廢了武功,昏死在了自己的門口
要是這樣,可就有些麻煩了。
“秋喜,秋喜,在家么”
外面有人喊自己,是個男人,聲音很熟悉。
李楠急忙推開門走出來,趙氏這個時候聽到聲音也跑了出來。
“是二兄弟啊你這是”
趙鳳娥看著李天貴背著一大袋子的玉米粉,明知故問的樣子看著他。
李天貴也不去看趙鳳娥那討好的臉,而是朝著李楠看了看。
“這幾天家里磨面粉,我就多磨了一些,給你拿過來些。”
“謝了,二叔。”
李楠看著一邊站著的趙鳳娥喊了一聲。
“還看著做什么接過去吧。”
“哦”
趙氏這里還沒伸出手來,有人推開門喊了一聲。
“我來吧。”
趙鳳娥一看有人要干,自然是立馬站住,
等著蘇元生走過來,將玉米面粉接了過去。
“二叔,進屋里坐會,喝點茶水。”
李楠禮讓,二叔不壞,就是太老實了。
“不了,家里還有活,我先走了。”
二叔說走,轉身就走,
趙鳳娥看著李天貴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
“唉你爹今年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再不回來,可就整整兩年了。”
趙鳳娥這話提醒了李楠,她要找時間去趟五里村了。
不管能不能找到那個稍東西的人,至少應該還能打聽出點消息來。
李楠這邊還沒去五里村,蓮花村侯家兄弟因為侯老七的事情,
和五里村大打出手的消息鋪天蓋地的散開了。
一大早得到消息的趙氏,一溜煙的跑了回來。
李楠剛剛晨跑回來,她就抓著李楠的手,急忙說道,
“秋喜,秋喜,打起來,兩個村子人腦子都打成狗腦袋了。”
“慢點,你慢慢說,咋回事”
“蓮花村之前那個人不說是你殺的么其實是五里村人干的,
聽說是韓氏兄弟做的,哦,你不知道,娘告訴你啊。
這韓氏兄弟也是惡道的狠當年為了和侯家兄弟爭搶這青草河的捕魚權利。
不知道打了多少年了,最后侯家仗著兄弟多,韓氏兄弟才算是沒打過。
青草河就這么到了侯家兄弟的手里。”
“青草河應該是大家的,要是官府的人不這么放水,哪里會出這么多的狗血事情。”
“李楠姑娘說得對,”
蘇元生這個時候走了出來。
“這種狗東西手里攥著皇家給的權利,就敢這么胡作非為,
就該拉出去砍了他們的狗頭。”
李楠只是說一說,可看著蘇元生的冷厲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