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您都知道了?那我、我也不想死,求您看在、看在你是個白面書生大善人的份上,就饒了我吧。”
臥槽,這混蛋犢子為了活命,競對親眼看見射殺追蹤的幾個兄弟,此時兇神惡煞要殺了他的魔頭,竟會口稱‘白面書生的大善人’,有沒有搞錯?
王峰抓住孔阿四的頭往下一壓,另一只手指著孔阿四的胸口問道:“孔阿四,我放你可以,回去后把你胸口露出來,給派你們追殺我的主子好好看看。”
“不敢、不敢。”孔阿四當看到王峰瞪著一雙殺人的眼神,馬上點頭應承道:“一定、一定。”
“那好,你回去告訴派人追殺我的你們主子,就說我王峰不想把事鬧大,今天算是一個誤會,要是我和我的兄弟再死在他手里一個,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端了他的老巢,大鬧個魚死網破,赤腳不怕穿鞋的,看誰比誰狠,你都給我記住了嗎?”
“這位爺,您是真叫我這么往回帶話,還是在耍我?”
“我說的每一句話,沒有一個字與你有玩耍之意,你要是把話帶不到,不把你的胸口露出來給你們的主子看,我會隨時取了你的性命,你信不?”
“信、信信,簡直是太信了,打死我都信。”孔阿四這一生算是真遇到了狠主,幾分鐘就把他們跟蹤而來的十個兄弟殺了九個,像這樣的魔王說出的話,他敢不信嗎?
“滾、馬上滾回去報告你們的主子,至于你是不是按照我說的做,我有內線很快就會知道。”
孔阿四聽說叫他‘滾’,如同久旱遇甘露,顧不得胸口還在錐心之痛,瞪著兩個小眼珠看著王峰。
看王峰的眼神不再是凌厲之色,快速爬起來就像受傷的兔子,轉眼鉆進樹林失去了蹤影。
顧銘不知道王峰這混蛋又在搞什么鬼,心中憤怒的質問道:“老大,你為什么要放了他,你在孔阿四的胸口做了什么?你這么放了他,難道真相信他會逃回去如實告訴他的主子嗎?”
“現在只是懷疑,但我始終這么認定,如果派人跟蹤追殺我們的真是這個混蛋,我對孔阿四這么做,孔阿四逃回去,一定會告訴他的主子。”
“那又怎樣?”顧銘更加疑惑的問道。
“花狐,這個派人跟蹤追殺我們的背后主使者不是等閑之輩,他看到我在孔阿四胸口留下的那個字,再聽我叫孔阿四帶回去的話,這個人雖然驕狂拼起來敢于刀尖見血,但絕不會輕視我對他的警告。”
顧銘越聽越懵逼,皺緊眉頭再次問道:“王峰,你以為以你一人之力,就能擺平這個幕后的兇惡之人,嚇得他不敢再次對你和我們追殺?是不是太過于......。”
“我是再賭,他見到孔阿四絕不敢再次輕舉妄動,因為一次失手,就決定了他采取的追殺行動是下下策,為了自保,一定會收手等待,只要我能躲過兩天不被追殺,這兇惡之人就會徹底放手,還很有可能與我交友。”
馮志遠雖然對王峰的做法抱有很大疑惑,甚至對就這么放了孔阿四非常不滿。
可他相信王峰,相信王峰這個年輕的特戰隊隊長,如此大膽做出叫他和顧銘不理解的事來,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忍住心中的疑惑,一言不發。
顧銘可就不一樣了,可以說對穿越后就像變了一個人的王峰,說話處事越來越隨便,只要心里鬧不明白的就想問個清楚。
“王峰,難道你已猜出這個幕后主使人是誰,能不能把話說明白,這個要置咱們于死地的兇惡之徒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