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雅非常尷尬的看著王峰,不知如何回答這位王將軍突兀的問話,一時窘迫的羞紅了臉。
“曼雅小姐,咱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我絕不會怪你。”王峰一看三人對面,想再撒謊也沒有辦法掩飾下去,只有投降的瞪著一雙求助眼神看著蘇曼雅。
“王將軍,我雖然跟王峰所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心中有他,至于王峰所說的話我都同意,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告退。”
蘇曼雅違心的為王峰遮掩這出鬧劇,走出房間委屈的眼淚‘嘩嘩’的往外流,實在控制不住的沖進洗手間,嗚咽出聲的再也控制不住。
王峰的胡鬧,徹底擾亂了一個青春年華姑娘的心,他為此將背上一生的悔恨和歉疚,直到最后再次見面,他才恍然大悟,蘇曼雅為什么要委屈自己替他掩飾。
虞鳳敏看蘇曼雅禮貌的退出去,可女人的直覺不比男人的情商差到哪里。
尤其是這位國學大家,而且對心理學很有研究的學者,通過王峰的表演,以及拉出來的這個蘇曼雅的委曲求全,王世勇的強勢逼問,蘇曼雅模棱兩可的回答,到她走出房間,虞鳳敏什么都清楚了。
為了不把這件事鬧得不可開交,為了不點破這層薄紗,她笑著說道:“只要峰兒看好的人,我和你爸都不會反對,不過,自己種下的惡果要自己吃,尤其是良心的背離,是你一輩子都償還不了的。”
王峰也是上過大學的人,知識面并不狹窄,尤其是在島國留學,回國后在上海灘又晃蕩了一年,而后參加淞滬抗戰,緊接著在上海灘與幾位‘流氓大亨’較量,雖然不能說獲得了極高的心得,但還是能從媽媽說出最后的話,領悟到自己的荒唐。
半個小時后,房間的門再次被推開,走進來四名黑衣人,首先對王世勇將軍敬禮,然后對王峰說道:“請你現在跟我們走一趟。”
這又是要干啥?前面是四個荷槍實彈的軍人,把人帶走,現在又來四個黑衣人再次帶人,難道就不能一次性把事辦完?該死該留給個痛快,省得把人折騰的心緒不寧,七上八下的。
“請問四位先生,這是要把王峰帶到哪里?能透露點消息嗎?”王世勇看兒子王峰又要被帶走,不僅緊張的問道。
“對不起王將軍,我們只是奉命帶人,究竟要帶到哪里,只有到了地方才能說。”
虞鳳敏就在這一陣的功夫,被王峰這兒子的事,搞得頭暈,看王峰滿不在乎的說道:“爸媽,請二老放心,我想此時帶我走是對我最后的了斷,不管死活,我一定會再見到你們,兒子不孝,請保重。”
“峰兒,你為什么現在說話這么冷酷?哪怕要受到制裁,臨走前你也應該跟爸爸媽媽說幾句離別的話,可你總是笑的那么無憂無慮,難道你真以為......。”
“媽,現在不是我以為,而是決定我命運的那些高官,如何掌控兒子的命運,我不知道,但我有種預感,結果不會太壞,不然早就把我銬起來帶走了。”
王峰雖然不知這次離開生死如何,但在離開父母之前,還是要挺直腰桿,作出一切都在往好處發展陽光的離開,不給父母留下擔心和遺恨。
四名黑衣人把王峰帶到侍衛長辦公室門口報告:“報告侍衛長,王峰帶到。”
“請他進來。”辦公室里的侍衛長王世和,站在房間內離門口三步遠,等待王峰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