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們這種為抗戰敢于獻身的人,美好留給未來,鮮血和生命只有在戰場上才能綻放出刺眼的血花,這種鮮艷的血花,就是收割敵人頭顱的前奏。”
“好,顧小姐這番溫文爾雅,但卻給人一種吹響進攻號角的肺腑之言,說的流暢,就像血與生命在謳歌,喚醒那些還在麻木的靈魂,拿起槍勇敢的殺向戰場。”
虞鳳敏十分贊賞的走前一步,緊緊拉著顧銘由于激動顫抖的手,愛撫的說道:
“孩子,你受苦了,叔叔阿姨誤會了你,我知道,你是在用生命和我的峰兒在戰場上與日軍浴血奮戰,你這種溫柔中爆發出來的粗魯、狂野,是對敵人的宣戰,是國家之幸、民族之幸。”
“叔叔阿姨,顧銘剛才嚇著您二老,我再次向您們道歉。”
“好啦、小個子兵,馬上準備跟我出發。”王峰對已經站在不遠的羅剛、馮志遠、董震喊道:“馬上集合,向我們的父母敬禮——。”
王峰立正轉身,面對父母敬了一個非常標準的現代軍禮,然后再次轉身喊道:“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火車站,出發。”
此時站在不遠偷偷注視著王峰的蘇曼雅,流著眼淚一直看著王峰帶著四名特戰隊員離開,這才走出來,沖下樓跑到大門口,可王峰他們已經乘車離開,失去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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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府軍委會三人成員蔣總裁、參謀總長朱培德、軍政部長何應欽針對淞滬抗戰,如何擊敗日軍不斷向上海增兵的行動方案,進行高級別部署。
朱總長說道:“總裁,日前我軍已向京滬杭連續增兵,現在已達到七萬之眾,應對日軍不足三萬,應該沒有問題。”
“益之兄,淞滬抗戰事出突然,僅第十九路軍蔣光鼎部三萬多人,張治中第五軍一萬余人,計五萬有余,其余則為保安團、警察隊、稅警團,一萬余人,這些臨時糾集在一起的部隊參與淞滬抗戰,將一擊即潰。所謂七萬之眾真正能扛槍御敵不足四萬,與接近三萬武器裝備充足,作戰能力以一敵十之日軍作戰,恐怕......。”
“敬之兄,淞滬抗戰來之民眾和政府部隊之抗戰,七萬之眾兵員雖然不多,但其背后有強大后援,豈能懼怕日軍之囂張,而不敢應戰?”
“益之兄誤會,我戎馬戰場幾多年,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我的本意是日軍搶占我東北為基地,不斷向我大片國土滲透,日政府又不斷從國內增兵,上海已成為東北之后的最大戰場,如若我們不能集優勢之兵力向京滬杭增援,恐在日軍大批增兵之下,我方軍力拮據而不抵。”
何應欽所說不無道理,這位比朱培德小兩歲的軍中大佬,早年留學日本,第一次就讀于日陸軍軍官學校,辛亥革命爆發后,毅然回國參加滬軍。
雖然幾經與各地軍閥廝殺,二次革命終歸還是失敗。
他又返回日陸軍士官學校,其中對所授課程頗為用心,也結識了幾位日籍同學。
1916年回國,被聘為貴州講武學校校長,就任黔軍參謀長。1924年應同學和幕僚邀請來到廣州,被任命為大本營參議,黃埔軍校總教官并且兼任最有戰斗力的第一團團長。
后又升為旅長、師長、軍長,北伐結束任國民政府委員、浙江省主席,陸海空總參謀長,現在任軍政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