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火車副司機和司爐,說了一些感謝的話,將顧銘拉到身邊,粗魯的解開顧銘衣服的領扣,將顧銘脖子上掛的一串銀飾項鏈野蠻的取下來。
他將‘掠奪’的項鏈交給副司機說道:“大哥,請把這串還帶著一名年輕姑娘體溫的銀飾項鏈,交給為了保護這列火車犧牲的司機大哥家人,就說我們抗日部隊感謝大哥。”
“不、不不,這位女長官在與日軍交戰時非常英勇,再說你們部隊上也死了那么多人,這東西萬萬不能要。”
“大哥,不要再推脫,你問這位漂亮美貌的姑娘,她絕對是誠心誠意把她最珍貴的銀飾項鏈,送給為這次列車安全到達真如而犧牲的司機大哥親人。”
“收下吧,你要是不收,就辜負了我們的一片心,也叫我們永遠感到對不起那位犧牲的司機大哥。”顧銘誠懇的勸說道。
“謝謝,謝謝你們,沒想到我們眼里的大兵,會對老百姓這么好,我以后再也不敢小瞧你們這些當兵的了。”
王峰安排完,拉著顧銘邊走邊說:“我就知道我們的顧大小姐,一定會將身上貴重之物贈送給犧牲的司機大哥親人,我對你有這樣的覺悟感到非常自豪。”
“王峰,你這混蛋不要野蠻的把事辦完,想說好聽的堵住我的嘴好不好?要做這件善德之事,為什么不提前跟我商量?要是在當時你解我的領扣我翻臉反抗,你說咱倆在副司機和司爐面前,會多尷尬?”
“顧銘,你不是總喊著跟我同生共死的口號嗎?怎么來真的就分得這么清呢?”
“王峰,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想表達個什么意思?”
“明知故問,既然想同生共死,你說咱倆是什么關系?咱倆的關系就是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再分彼此人家笑不笑話?”
“無賴、無恥,沒羞沒臊,總是這么騙我,來真的你就往回縮,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為什么在南京見到你父母,不把我介紹給他二老?”
“啊?不是你在發瘋時都告訴我爸媽了嗎?你喊叫著‘我是王峰的未婚妻,誰也別想把他搶走’,難道這些話你都忘了?既然你都說了,我還怎么介紹?”
“王峰,你是不是覺得耍我太帶勁?出我的洋相你會激動的上天?完了、完了,我一個上海灘顧老四的大小姐,這次在南京把臉都丟得找不回來了,我以后再怎么見你二老?”顧銘說著捂住臉,停下來不走了。
“顧大小姐,不要再耍大小姐脾氣好不好?我知道你心疼始終掛在脖子上的那串銀世首飾,我答應你,到時給你買一條純金,含金量在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
“為什么不買百之百的呢?”
“考我是吧?你知道金無足赤,為什么要留下那么一點點點不達到百分之百嗎?”
“又在耍我?”
“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千萬不要外傳,是因為牛郎在與織女臨離別時,每年只能在七月七見一次面,為了在一年中能始終留點念想,送給織女的金項鏈特意留下那么一點點不足,好叫織女想起牛郎來,等下回再給她補上。”
“呵呵呵、呵呵呵,王峰,你為什么老是這么調皮的可愛?為什么天大的事壓在身上,都會有一種非常明亮的心態?不要給我再瞎編,能不能說出點真格的,叫我真長一點點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