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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銘看王峰站在大樹后面端著望遠鏡,一直在觀察日軍發起的進攻,不僅靠近問道:“王峰,看出什么問題了嗎?”
“暫時還沒有,但我還是覺得日軍進攻隊形非常奇怪,這種進攻隊形我是第一次發現,雖然感覺不出什么危險,可就是叫我總是心中不安,而且這種不安越來越厲害。”
王峰說著拉上顧銘,快速返回陣地前沿,趴在一塊稍微高一點的戰壕跟前,看著離前沿陣地還不到一百米進攻的日軍,突然大聲暴喊道:“集中火力消滅進攻之敵。”
他下達完命令整個人突然縮回到戰壕,就像一個貪生怕死的士兵,抱著手里的槍閉著眼,耳朵里聽到爆裂的槍炮聲,被驚嚇的渾身瑟瑟發抖。
“團座、團座,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閉著眼蹲在戰壕里,難道你真被嚇得連開槍殺敵的膽子都沒有了嗎?”顧銘被王峰這種叫人不齒的表現,驚嚇的抓住王峰胳膊大喊道。
王峰猛地甩開抓著他胳膊的顧銘,轉身就像個鴕鳥,頭拱在冰涼的戰壕的泥土上,好像真被日軍大部隊的進攻嚇得站都站不起來。
顧銘蹲下來輕輕扶住王峰的肩膀低聲問道:“王峰,我不相信你是個怕死鬼,可你為什么會表現的如此不堪?是不是你生病了?不應該呀,剛才你從樹上跳下來比猴子還靈活,可怎么回到陣地就這個樣子了呢?”
她絕不相信王峰貪生怕死,更不相信王峰被日軍大部隊的進攻驚嚇的一籌莫展,難道真有一種危險在快速靠近,而王峰又沒有找到這個危險的來源,擔心部隊會被突然襲來的危險消滅,找不到辦法解決才龜縮成這個樣子?
王峰確實就是顧銘此時所想的那樣,他已經意識到危險在快速靠近,可就是找不到這危險來自哪里,為了保護他的第三團不被消滅而又毫無辦法。
他此時頭拱在戰壕冰涼的泥土上,想叫自己發燒發熱混亂沒有頭緒的大腦快速清醒,將穿越前看的資料不受任何影響的在腦海中再次顯現。
可他很失望,據穿越前所了解歷史上的淞滬抗戰資料,廟行戰役雖然描寫的章節篇幅很多,但是真正描寫廟行戰役有關慘烈細節的并不多,更沒有工兵營在阻擊日軍多次進攻最后全軍覆滅的資料,其他的資料更是少之又少。
王峰鬧不清楚,在廟行戰役最前線陣地阻擊日軍進攻的工兵營,能多次打退日軍的進攻,為什么在最后一次阻擊戰中,在敵人炮火的打擊下,不到半個小時就會全軍覆沒呢?
飛機、炮火、坦克這幾種重火力,不只一次對工兵營陣地實施狂轟亂炸,為什么前幾次都能避過,在最后一次沒有飛機的空中火力打擊,就這么快的陣地被摧毀失守,整個工兵營的士兵全部壯烈了呢?
難道、難道是坦克?不,如此大的目標,不可能杜志國營長不放在心上,日軍的火炮?不,火炮的輪番轟炸,一直都沒有將堅守陣地的工兵營消滅。
難道是敵人從兩翼秘密運動著兩支特種小隊,突然靠近從兩翼打的工兵營措手不及,在兩翼火力掩護下,正面進攻的日軍趁機突破工兵營陣地,在搏殺爭奪戰中,工兵營寡不敵眾,與敵搏殺到最后一刻全部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