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我......。”翠蘭臉色羞紅的湊到跟前,手腳麻利的幫著蘇曉婉脫昏迷中王峰的衣服。
脫了王峰的外衣,露出比女人還女人白皙的皮膚,但在這白如凝脂的上身,有著幾道子彈創傷的疤痕,不但沒有破壞白皙皮囊的美,好像是在一款雪白綢緞上點綴的花,更加給人一種美的燦然。
翠蘭長這么大,這是第一次看一個成熟男人的軀體,心中那種燥熱灼燒的臉色緋紅。
蘇曉婉這也是第一次接觸美男強悍的軀體,但她是一名記者,不是沒遇到這種場景,不過他以前出現的場景,不是兇殺就是被欺辱的一絲不掛,那種心情是職業的需要,別無他想。
現在親手脫掉心中愛慕的美男衣服,由于緊張和心中惴惴不安,擔心的是王峰生命安危,根本沒有心思欣賞眼前這美男點綴著戰場印記的白皙軀體。
她檢查完王峰的上身,只發現受傷的疤痕還沒有恢復到正常膚色,還帶著恢復中的血紅。
“干爹,王峰的上身沒有致命傷,怎么辦,咱們是不是趕緊把王峰送進醫院?”
顧竹軒對坐在沙發上緊張流眼淚的夫人說道:“夫人,你能給市立公共醫院孔院長打個電話,請他馬上派專家到顧府,搶救病危的峰兒嗎?”
“我能,你快幫著婉兒脫掉王峰的褲子,看是不是下身有致命創傷。”
顧竹軒聽從夫人安排,對蘇曉婉和翠蘭喊道:“快脫下峰兒的褲子,看他下身是否有槍傷。”
翠蘭聽顧四爺急促的喊叫快脫王峰的褲子,檢查下身有沒有槍傷,心中蠢動的趕緊伸手幫忙,這個機會可不是想有就會有,有的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得到這個機會。
這并不是翠蘭思想骯臟意識灰暗,而是作為一位年輕姑娘春心萌動的本性,就連動物都有異性相吸而歡跳的本性,何況是心智已開的人類年輕男女,正常、非常正常。
蘇曉婉見多識廣,對她這種說法,并不是說她是一位不檢點的姑娘,而是由于她的職業,以及在社會接觸的太多,在遇到男女之事會放的開,知道孰輕孰重。
她快速解開王峰的褲帶,吃力的撕扯著王峰的褲子,累的她滿頭香汗往下流,就要將王峰的褲子脫到小腹以下,最神秘的地方馬上就要見光的時刻,王峰突然兩手緊緊抓住褲子,聲音無力的喊道:“顧銘,不要著急,小鬼子就要沖上來了,就是要炮你也要等打完這一仗,快松開、松開....。”
隨著王峰喊到最后的‘松開’,抓住褲子的兩手真的松開,虛弱的喊道:“顧銘,我屁股上中了小鬼子的子彈,疼、疼的要死,你快、快幫我包扎,把、把血制住。”
正在七手八腳脫王峰褲子的顧竹軒、蘇曉婉和翠蘭,聽王峰在昏迷中喊‘顧銘’,還喊著‘炮你’、‘屁股中彈’、‘快幫我包扎’,三個人愣住的停下手,不知是否繼續脫王峰的褲子,露出屁股替他包扎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