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看著一臉幽怨的蘇曼雅,眼里噙淚的看著他,不僅心意柔軟的說道;“曼雅,不要想得太多,做好迎接我們凱旋回來的準備,這是我最需要的。”
他說著突然感到這種表白,是給一位愛慕他的姑娘暗示著什么,為了避免這種情緒的蔓延,猛轉身走出地下室,跟胡必成快步走到試槍靶場大本營。
當他看到一個身材窈窕的身影站在門外,不僅快走幾步低聲喊道:“曉婉,真不好意思把你找來,又叫你等這么長時間,真是該死。”
緊跟在身邊的胡必成看心目中無比高大的抗日英雄,原來是一個風流倜儻的登徒子,見到女人就發情,可這些女人為什么就這么容易上這個小白臉的當呢?
明明知道不可為還付出一切的往上送,嗨,最可憐的還是女人,尤其可憐的是墜入情海的年輕女人。
“王峰,我知道你輕易不會找我,這次突然把我叫到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
“幫忙?傻姑娘,我是在幫你的忙好吧?”
“啊?你怎么會突然想起幫我的忙,可以說出來聽聽嗎?老是打啞謎會急死人的。”
胡必成這個粗狂的漢子,不懂男歡女愛的纏綿,聽這位又被王峰釣上鉤的姑娘,不僅搖頭低聲說道:“愛上一個男人最蠢的是女人,就這么被這小白臉給勾搭上了。”
“胡必成,你這老哥很喜歡站墻角聽話是吧?還不識趣的離開,非要等我趕你才走啊?”
王峰看胡必成嘴里不知‘禿嚕’著什么快速離開,不禁低聲笑看著黑影里的蘇曼雅說道:“曼雅,我叫你來,是想叫你跟我一起參加我們這次的特殊任務,你作為邀請隨軍采訪的記者,我相信你的觸角一定會很靈敏,會客觀公正的在報紙上披露這個關系到上海政治、經濟、軍事的大事件,你不會有為難、怕死情緒吧?”
“王峰,你太小瞧我了,我是一名記者,擔負著客觀公正的報道社會所發生的所有事,為難我不怕,人人都不想死,但是新聞記者在報道新的事件,本身就有危險性,難道遇到危險的事件怕死就不敢參與報道了?哼,這不是我蘇曼雅的作風。”
“又出來一個滿身帶刺的姑娘,我就鬧不清,誰給你們這些年輕漂亮姑娘這么大膽子,難道在你們的字典里就沒有‘怕死’這兩個字?”
“聽你的口氣,好像身邊又帶著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王峰,顧銘固然離我們而去,就是你想找姑娘不是還有我嗎?為什么要迫不及待的就找替代品留在身邊呢?”
“你、你蘇曉婉怎么這么看待我?原來我王峰在你眼里就這么下流不堪嗎?如果是這樣,那你這名新聞界的大姐大,還真是徒有虛名。如果你只是一個被表面現象蒙住了眼的記者,那你們《申報》這是對社會的不負責,哈哈哈。”
“好啦,不要對我說三道四了,是我心眼小想歪了好不好?快說今天要跟你隨軍采訪什么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