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展卿博媽媽的朋友,凌幼圓的母親更是內疚的不敢面對展卿博一家人,命令凌幼圓再也不要去見展卿博,再也不要打擾他的生活。
就懷著這樣的內疚感,她藏起了當年的那份還未成熟的感情,和母親逃離了有展卿博的世界。
而現在,她開始后悔,后悔自己沒有從一開始,見到展卿博那一刻,就躲得遠遠的,她想贖罪,但是她知道,無論自己做什么,都無法彌補他,無法拯救他的夢想。
“女士,您還掛號嗎”排在身后的人探出頭問道,
凌幼圓這才緩過神來,她輕輕地擺了擺手,“您先掛吧,我不掛了。”說完便離開了掛號的隊伍,走出了醫院。
寒風吹過她的臉頰,吹拂著她的長發,長發在空中飄逸著,她的兩只耳朵凍得通紅,她將大衣往中間拽了拽,但是仍然吹得她臉頰通紅。前面就是公交車站,她小跑到車站,等待著回家的公交車。
沒多一會,大巴就在她眼前停下,門緩緩地開了。
終于能暖和一會了。
門開的那一刻,她剛要邁向公交車的第一個臺階,突然自己被一個力量往后拽著,整個人都投入了那個人的懷里。
“誰啊”
凌幼圓以為自己是被哪個變態襲擊了,張牙舞爪的一頓亂叫,“放開我我報警了。”
那人還是未把她放開,“司機,救我”由于自己是從后面被抱住的,凌幼圓看不到后面人的臉,但是她很確定,就算大媽為了和她搶座也不至于下此“毒手”,肯定是變態無疑。
司機見狀,看了看抱住她的那個男人,西裝革履的,還向他擺了擺手,以示沒事的意思,便懂了,“年輕人要玩回家玩去,別占用公共資源。”
聽到司機的回答,凌幼圓的三觀盡毀,什么人啊,看到小姑娘被變態困住,不僅不出手幫忙還把自己罵了一通。
公交車門很快就關閉,開出了十萬八千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放開我”
凌幼圓繼續掙扎著,但是對方實在太用力了,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她看了看四周根本空無一人,可是她還是用盡全力地狂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沒喊幾句,凌幼圓的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不會給自己下那種傳說中的“迷藥吧”,凌幼圓渾身發抖,準備賭上最后一招。
她在電視上看過女子防身術,最關鍵的地方就是使勁抬腿,踹這個男人“命根子”。
“啊凌幼圓,你下毒手”
正當她為自己成功而慶幸,準備逃跑的時候,聽到了身后熟悉的聲音,瞬間轉過身,當看到這個男人面容的時候她徹底傻了眼。
“展卿博怎么會是你”
看著蹲在地上,五官扭曲在一起,已經無法動彈的展卿博,凌幼圓驚訝的呆滯,眼睛瞪得像銅鈴。
地上的展卿博并沒有回答她任何話,凌幼圓猜想,他肯定是疼得說不出話了,覺得又好笑又內疚,“你,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