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們了,別動他的手,求你們了,我跟你們走”凌幼圓雙膝跪地,哭得撕心裂肺,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那雙手意味著什么。
“凌幼圓,你趕緊走,聽見沒有走啊”被按在地上的展卿博大聲嚎叫著,那聲音仿佛是聲帶被硬生生地撕碎了。
凌幼圓跪在地上繼續請求著,“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關他的事,我跟你們走。”
見凌幼圓沒有再反抗,傷疤男人重重地踢了展卿博的腦袋一腳,展卿博的額頭立刻流下了鮮血。
看到血,凌幼圓捂著嘴,痛哭不止。
傷疤男人從地上將凌幼圓一把拽起,“早這樣多好。”接著就像拎小雞一樣,拖著幾乎無法行走的凌幼圓,向巷口的方向拖去。
凌幼圓以為她的人生就這樣完了,像一具喪尸一樣,全然沒有表情。
就在她已經絕望的時候,身體突然被緊緊地抱住。
展卿博面部青筋凸起,任由那三個壯漢怎么踹他、打他,他都緊緊地抱住凌幼圓,堅決不松手,他的臉上、手上,但凡是皮膚露在外面的地方都被打的血肉模糊。
“別管我了,你這樣會沒命的。”凌幼圓的心仿佛被剪刀刺傷,又硬生生徒手撕開了一樣,痛得她無法呼吸。
正當他們絕望的時候,巷口處突然傳來警車的聲音。
是街邊的民眾看到了這一切,報了警。
“媽的真晦氣”那三個男人聽到警車的聲音四處分散著逃跑,可最終還是被警察抓住,帶回了警局。
而展卿博卻因為手受到重創傷到了筋骨,醫生說平時作為愛好可以簡單彈奏,但是無法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不能承受長期的鋼琴訓練。
于此同時,凌幼圓也有了心里創傷,她開始沉默寡言,每天要靠著安眠藥才能入睡,那天的場景還會在她腦中無限循環播放。
無論是展卿博的手,還是那傷疤男人讓人作嘔的面孔,統統成為了凌幼圓的噩夢。
看著凌幼圓已經沒了精神,奄奄一息的模樣,綁架她的男人將她嘴上的膠帶撕掉,“你t別死了,給你水。”男人扔給她一瓶水。
“我的手被你綁起來了,我怎么喝”凌幼圓眼神冰冷,聲音虛弱。
“事真t多”男人拿起瓶子,直接“灌進”了凌幼圓的嘴里。
“咳咳”她被水嗆的不行。
“你們到底想要什么錢嗎我說過,我可以給你。”凌幼圓試圖找到突破口。
男人冷笑了兩聲,“怎么,看來你這小妮子挺有錢啊,口氣不小,也對,大明星的女人肯定也跟著撈了不少黑心錢。”
“你說的也不全對的,有錢是真的,但是黑心錢可不一定,我家那位可是很努力的藝人。”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種時候和歹徒講道理,但是聽到有人說展卿博的不好,她就會條件反射地反駁。
“你說什么屁話呢”男人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光要錢多沒意思,咱也玩玩大明星的女人”
男人滿臉橫肉再次聚集在一起,發出了詭異的笑聲。
“你別碰我要不然我跟你同歸于盡”凌幼圓嘶吼著,她全身都在顫抖。
“妹妹,就陪哥哥玩會”男人向凌幼圓身上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