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解決方法是讓她們各自跟隨自己的供魔aster而不安排配合,并制定以此為基礎的作戰計劃。
“啊,沒錯,”衛宮切嗣倚靠在門框上,注視著幫助林好重新坐上輪椅的愛麗絲菲爾和saberiy,不去看隨后進門的saberater,淡淡地說道“這是我們在戰前搜集情報時意外發現并捕獲的,caster的aster。”
“你的意思是”黑saber看向那名少女手背上的令咒。
“按我的做法,會在第七名servant出現,圣杯戰爭正式開始后殺了她。”切嗣把手伸向大衣內袋,卻發現白saber已經擋在了他和林好之間,眼神中滿滿都是否定和譴責。
看來圣杯也給servant灌輸了有關槍械的概念,切嗣無所謂地想著,然后從衣袋里摸出支香煙叼在嘴上
“看來你反對,那么就提出別的的意見”
“應該”saber剛想說什么,但又遲疑著閉上了嘴。
是啊,應該怎么辦衛宮切嗣嘲笑地想著,讓她召喚來servant正面對決且不說那女孩把caster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一定不肯召喚,你一個saber想和caster正面對決這根本是要挾吧,放走在一個aster已經完全了解艾因茲貝倫城堡內部狀況之后把她放走caster可是有陣地作成職階能力,對應的陣地破壞本事也不小,資敵也不是這么個資法,同盟在自己沒有告訴saber那女孩的愿望的情況下,她肯定想不出這個辦法,所以果然只剩殺掉這個選項了。
“我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衛宮切嗣點燃香煙,然后被愛麗絲菲爾看了一眼,于是又掐滅了它“為達到拯救世界這個目的,區區六名魔術師的生命是可以接受的。”
與其日后在戰斗中被saber發現自己的手段而制造狀況,不如正好借此機會挑明雙方的立場,而且這番話的主要目的是那百合花般的少女騎士。
而身旁的黑色騎士聽完自己的打算后沒有表示任何異議以及阻止的意圖,如此看來她確實是根據自己的相性召喚出來的。
“把她放了。”白裙的saber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堅定地說道“我以騎士的榮譽發誓,如果這里因此受到攻擊,我將以生命保護你和夫人。”
“那本來就是你的職責,”衛宮切嗣還沒有說話,黑裙的saber就呵了一聲“如果你非要放了她的話,就承諾絕不對我們在圣杯戰爭中的任何行動提出異議如何”
用上了“我們”這個詞嗎衛宮切嗣滿意地微微點頭,這么說的話,如果真的召喚出原本的saber,大概會和自己針鋒相對而且不肯聽命吧。
“我,我同意”saberiy遲疑了一下,最終不怎么情愿地回答。
“別被騙了,他可是個殺手。”大概因為聽到了要殺她的話,話題中的人物林好用一種看壞蛋的眼神盯著切嗣,即使被愛麗絲菲爾在一邊笑著安撫也沒用。
“是是。”切嗣也沒打算和她好好相處,畢竟魔術師殺手這個身份基本上是洗不白的,他從隨身攜帶的長條形圣遺物盒中取出了一只黃金劍鞘,在林好驚愕的眼神中直接封入她的體內。
“那是”“阿瓦隆”saber們自然認得自己的劍鞘,但它在歷史上已經遺失,故而所有形態的阿爾托莉雅都無法持有這件寶具。
“嗯,”切嗣回頭看了自己的黑色從者一眼“過來碰她一下。”
阿瓦隆,遠離塵世的理想鄉,可以強大的防御和治療,如果由亞瑟王本人使用的話甚至可以達到絕對防御以及活死人肉白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