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切嗣那里得知的情報有限,但saber作為最強職介,基本上都擁有強大的對魔力技能,即使她剛剛通過補充食物而從虛弱狀態恢復,對caster來說也是壓倒性的不利,這樣的切磋有什么意義
“好啊”而caster竟然直接答應了下來。
“saber”愛麗絲菲爾疑惑地發問,看來她也懷疑這種切磋的效果。
“之前和另一個我共同對抗archer時,我幾乎沒有發揮任何作用,”saberiy說著“僅僅是招架他投擲出的王之財寶就已經竭盡全力,即使最后和她一起解放寶具真名,雙方拼斗時也完全處于輔助地位,所以為了接下來的戰斗,我必須增強自己的實力。”
這段話讓舞彌對她有些刮目相看,因為她終于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平時雖然saberiy一副謙虛的模樣說著她還不成熟如何如何,但骨子里有一種“未來我會是英格蘭之王”這樣奇怪的自信,看來最近的戰斗讓她明白,不管未來如何,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我懂,恢復性訓練嘛,”caster不出意料地又說出了醫學名詞“不過因為你對魔力的特性,我恐怕無法留手哦,你得做好隨時死掉哦不,是被凍成冰塊的覺悟。”
“當然,請指教。”saber走到庭院中相對寬敞的位置,幻化出那把黃金之劍,朝caster行了個騎士禮。
“如果把庭院破壞掉的話愛麗絲菲爾會生氣的。”坐在輪椅上一直靜靜旁觀的林好忽然說道。
“哦,確實,你先等下。”caster想了想,抬起雙手開始施展魔術。
對于林好,舞彌的觀感也很復雜,當初只以為是個因為“湊數”而被卷進圣杯戰爭的普通魔術師,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舞彌不得不承認她對于自己信念的堅定幾乎可以媲美切嗣。
雖然進入正式開戰階段后,出于安全考慮她無法再去一些醫學機構把別人的疾病轉移給自己,但對于caster那些各種不顧自身安危或者損失,哪怕是對她本人造成傷害的行為竟然完全沒有過異議,或者說,非常支持。
或許愛麗絲菲爾出于對冬之圣女的信心讓她沒有往深處想,但一直處于中立客觀角度觀察的舞彌卻可以看出,這對主仆在“背負整個世界的不幸”前提下,還有著不惜犧牲自己也要保護愛麗絲菲爾、切嗣甚至舞彌這個局外人的決意。
至于林好總是對切嗣冷言冷語,恐怕也是對“caster付出了那么多你卻毫無回應”的不滿,但會造成這種情況的深層原因,舞彌暫時還想不透。
寒風凌冽。
將舞彌的注意力從警戒周邊是否有人靠近重新拉回庭院中對戰的,是那一片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雪白“擂臺”,它整體呈圓形,占據了庭院中心大部分的區域,范圍足夠兩個武者互相對戰,而邊緣地帶則環繞著雪花飛舞的無形障壁。
“雖然占了點地利的便宜,不過要想讓我們的戰斗不破壞庭院或者泄露魔術氣息,這是最好的辦法。”caster這么說道。
“請指教。”saber看起來對此沒有什么意見,略微點頭后舉起了劍。
“嗯”caster將雙手十指交疊舉過頭頂,做出了個伸懶腰的動作,而隨著她的動作,身上淡紫色的連衣絨裙就在一陣白光中被替換成了她的寶具天之衣,而原本銀白的披肩發也泛起陣陣冰藍。
這就是“冬之圣女”正式的戰斗姿態,目前只在與rider合作打敗berserker的時候出現過一次,似乎對她的冰雪系魔術有著非常好的加成。
“呼”caster仿佛配合那伸懶腰的動作般打了個哈欠。
saber開局不利,舞彌這么想著,曾跟隨過切嗣獵殺了不少魔術師的她很清楚,永遠不要忽視魔術師的任何動作,尤其是他們已經進入戰斗狀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