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扶住自己的額頭,我到底,忘了什么
“其實也不盡然,有時候目標的罪行并不夠重,但委托人有著強烈的憎惡和怨恨,如果契約沒有被接受,他她多半會自己動手,這樣的情況下,夜母也會接受契約,比如說嗯,那位慈祥桂羅。”
我記得慈祥桂羅是被殺掉的咦
“哦,桂羅,她怎么樣了”混亂中,阿斯垂德幾乎沒有什么多余的思緒去調整自己的表情,呆呆地問道。
“根據我們截獲的一個間諜向帝國軍團傳出的消息,在冬堡法師學院中有一位孤風女士,和慈祥桂羅非常像,但由于她對這個人不太關注,沒有更多有價值的消息,”納茲爾指著情報上的幾行字說著“這個姓氏比較稀奇,我們順藤摸瓜找到了風盔城的一位孤風船長,證實他有個姐姐,就叫做桂羅。”
“所以說”阿斯垂德的思緒從凍結狀態開始重新運轉。
“所以,那些我們自認為已經殺掉的無辜目標,很可能改變姓名、外表,以另一種身份在天際某處生活著,但沒有更多的證據來進一步證明。”納茲爾聳肩“忽然感覺自己這些年全都白干了。”
阿斯垂德并沒有感覺白干,某個幾乎要從記憶中消失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雖然仍然想不起具體姓名和與之的關系,但她毫無疑問正在做和這些情報中類似的事情,并且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
“哦母親你怎么了母親黑桃讓我走遠些那不可能方塊”西塞羅的大呼小叫忽然從外面傳來。
“呃,夜母聽到我們在編排她,發怒了”納茲爾有些發呆,而阿斯垂德直接轉身沖了出去。
夜母的外形,其實所有人都見過,是一個被藍色布帶纏的嚴嚴實實的高挑而美麗的女性,那些布帶能做出強大的攻擊或防衛以及治愈的效果,背后還能展開古怪的光翼,可惜只是一具尸體,只能通過西塞羅這個“聆聽者”傳達自己的意思,無論多么嚴肅的話語,在那個瘋子小丑的傳話下總是顯得不倫不類。
而此時,鐵棺緊閉,那對巨大的藍色透明光翼正透出棺材安靜地扇動,原本纏在身上的布帶則正一條條地向外抽出,看那規模似乎要把身上所有的布帶散掉一樣。
“哇,母親紅桃”西塞羅長大了嘴“您現在是不是全呃,敢說出口就弄死我好吧。方塊”
喀喀喀夜母的鐵棺緩緩向兩側打開,展示出了其中的景象。
和在場某些男士的期待不同,在那里的并不是夜母,而是一個抱著桿古怪大槍,正在小憩的女孩,她看上去大約十歲左右,身穿白底紅邊的可愛短裙,肩膀上披著帶有厚厚毛絨邊的短披風,手上帶著過肘的黑手套,腳穿亮銀色短靴合同樣很長的紅色長襪,整體服飾上多處裝飾著毛絨球和絲帶。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雪白的短發和臉上那如拱門狀的白色額飾。
這瞬間,阿斯垂德總是下意識忽略掉的名字和其相關的事情瞬間在腦中復蘇,她直接撲過去把小女孩抱進懷里“貞德”
“啊”女孩迷茫地張開眼,四下看了看,忽然低頭撞了一下阿斯垂德的額頭,晃了晃手上的長矛,用異常清脆可愛但顯得頗不耐煩的聲音說道
“我叫貞德iy,誰敢喊我夜母我就戳死誰”
“好的母親紅桃”
兄弟會成員們從沒有這么統一且整齊地同情一個人。
我叫阿卡托什,
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