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中出現了歷年來難得一見的滿員盛況。
來自不同陣營,不久前還在互相斗智斗勇的三批人面面相覷,全都不肯先開口。
哈達瓦和拉羅夫隔空對視,火花四濺,瑞姬總督則用一副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弗麗嘉碎盾,雖然什么也沒說,但那態度把這位“披肩金發”創始人氣的不輕,而伊萊克斯來回觀察著
圖留斯將軍和烏弗瑞克的護衛,最后搖搖頭表示不屑。
最終,作為東道主的“偉岸者”巴爾古夫先清了清嗓子吸引大家的注意,這才說道“既然大家都出現在這里,那么毫無疑問,這場仗是打不下去了,不如趁還沒有造成傷亡,商討一個各方都可以接受的方案”
圖留斯將軍位于他的左手邊,聞言立刻回答道“和叛亂分子沒什么好談的,我們不會進行任何妥協。”
“我得先問一下,能把我們無聲無息綁來這里的那位在哪里他她的身份和立場又是什么”烏弗瑞克和石拳坐在右手邊,他則精明地沒有給出正面回答。
“無可奉告,”巴爾古夫面無表情“你們唯一需要知道的是,祂希望以盡量少的傷亡來解決這件事,很顯然,在座的各位都是挑起傷亡的行家,如果你們找不出解決辦法,那么我們就是這場戰爭中最后的傷亡。”
“”雙方的指揮官重新陷入沉默。
對巴爾古夫來說,倒不是真的“無可奉告”,而是如果說出去,這個難得的談判機會就毀了他們是被那個理論上應該剛剛在獨孤城結婚的公主殿下用一匹冒著黑煙的古怪角馬帶回來的。
那么她舉薦自己成為天際至高王這件事也根本沒和皇帝陛下說明,所以自己現在等于是悍然獨立了這次的和談會議就是最后的機會,如果處理不好只怕會同時引起多方圍攻。
相比那邊談判桌上普通人的劍拔弩張勾心斗角,負責彈壓雙方超凡者的地方反而一片其樂融融。
首先就是帝國方面的銳眼鷹,看到公主之后直接成了雪漫方面的友軍,而有心搞點事的風暴斗篷側超凡者全都坐壁上觀開玩笑,誰要和傾巢出動的戰友團為敵他們摧毀崔瓦哨塔時做的還算隱蔽,但大致的戰斗力情報風暴斗篷方面卻還是清楚的。
塔西留斯塊頭最大,酒量卻不怎么行,和思科月互拼了幾杯之后雙雙醉倒。
德斯和富爾沃則兩人一起對上了威爾卡斯三兄弟,把杯子碰的咣咣直響。
野鷹提爾瑪為了監督里亞不讓她喝酒也跟了來,還順便抓到了偷偷溜回來的蘇菲。
至于克拉科白鬃,則留在月瓦斯卡約束那些戰友團新兵不要隨便跑出去,進攻的部隊沒了首領暫時原地駐防,但如果敵人接近他們可還是會反擊的。
“說起來,我們為什么不能去亞瑟那邊或者把他拉走拼酒”帕拉索斯看著被一群女士包圍的亞瑟,莫名覺得他會很慘的樣子。
“汪那家伙今天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他。”巴巴斯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回答著“你護衛的是公主,自然不會有這種煩惱,現在就好好看,好好學。”
“哦,好吧”帕拉索斯不是很理解地回應道。
“我們的男爵大人去了趟霍斯加高峰,就帶回了兩個小姑娘,怎么不給大家介紹一下嗎”今天莫名畫了一片純白面紋的艾拉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動著自己的弓弦。
“需要嗎”亞瑟有點頭痛“大家都知道她們是誰吧。”
“需要。”萊迪雅插話道,
簡拉塞沒有說話,不過也用眼神和肢體語言表達了支持。
好吧,亞瑟嘆氣,趁此機會詳細互相介紹一下也好。
這邊是帝國公主,艾米莉亞塞普汀以及冬堡男爵,法師學院首席法師,澤拉佩什,原本和她們沒有太多的交集,但經過最近的探險,她們對亞瑟來說已經成了并肩作戰的親密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