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自己龍珠吃之龍,罕見。”金蟬子道。
“我因總是燒掉珠子才讓小玉但凡生出龍珠便自己吃掉,哪里燒烤過”敖烈反駁。
“你們若無救治明空之法,便閉口收聲”白晶晶怒道。
“朕”似是被一眾人等講話吵醒,女帝緩緩睜開暗紅雙眸,望望腹上巨刺,向白骨公主道“白姊姊朕可是要駕崩了么”
“胡說”白晶晶道“我等在場者,各自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活著,只是令你能繼續安然做女兒國女帝之法未找到而已。”
“白姊姊定是在安慰朕,”女帝又望望那尖刺“但既然能令朕感知不到疼痛,便信姊姊一次。”
此話倒并非安慰,白晶晶邊與女帝低聲絮語邊想,若女帝拋棄人身,成為她骨面仆從之一,此等小傷自是輕松無視,又或者強行將黑刺取出,以銷毀幾名骨面為代價重塑她失去之血肉,更可將那人參果靈力提出轉贈于她,然無論何種手段,這女帝均將離開凡人之列,再無法成為一國女帝。
然她并未使用壓制疼痛之法,是敖烈或金蟬子所為
“敖施主可認得那牛車”這邊廂,未免擾了白骨公主和女帝敘話,金蟬子喚敖烈來到宮殿另外一側問道。
“羲和金車,自是認得,卻非原本需九龍所拉之原版,”敖烈道“那拉車的卻是囚牛,這表親不知得了甚好處,竟愿去為凡人拉車,還以龍形化牛其雖名囚牛卻非牛矣。”
“正所謂孤陽不生,孤陰不長,這全是女子之國傳承至今,便是因此特意賜下之牛車,”金蟬子道“那搶奪牛車之妖怪,只怕謀劃已久,女帝無法成長多半是其謀劃所致,因恐我等看出破綻,便提前動手將牛車奪走,如此一來,這女兒國所有國民均將無法成長,便是飲那子母河之水亦無可能再有嬰孩降生。”
“我覺得女兒國之年輕國民對此大約會頗為慶幸,”敖烈道“但為何那金車會允許妖怪駕馭”
“羲和自不會不下禁制,”金蟬子道“雖是猜測,但想必那妖亦有女兒國帝王血脈,大約是其母迷惑了某代女帝罷,若嚴格算起,那小女帝大約要叫她一聲曾祖奶奶。”
“哦,家務事。”敖烈一時不知該做何表情。
“既被我等撞上,便是家務事也得管上一管,”金蟬子道“但那妖達成目的,大約已經遠遁,我們且治好那女帝,西行路上若有機會再尋牛車。”
“如此甚好,但如何施為”西海三太子望望女帝與白晶晶方向,敏銳聽到那小女帝開始設計自己的寢陵以免被人盜竊,頗有些無語。
“敖施主請嘗試理解貧僧接下來所說,”金蟬子道“龍珠且不論,普通珍珠皆由貝殼牡蠣所生,其成因乃是砂礫入殼,由貝類為避免其接觸軟肉所生隔絕之物凝結而成,與牛黃狗寶同類。”
“哦”敖烈尷尬點頭,似是想起自己為那蚌精姑娘取名珍珠時對方古怪的目光。
“而那刺中女帝之黑色尖刺,貧僧觀之亦是妖物體內生成之物所凝。”金蟬子言罷,定定地看向敖烈。
“唔這就是說”未等敖烈將這番話想清,那邊廂女帝腹部驟然燃起大火,未曾點燃衣物,直接將那跟尖刺化為灰灰。
“摩柯契諾陀悉多啊利”金蟬子口頌經文,女童身上金光閃爍,血跡瞬間消失無蹤。
那女帝跳下地,用手在自己身上拍了數下,這才轉向金蟬子“朕要把佛教立為國教,禿子你還想要何種賞賜”
“阿彌勒佛,”金蟬子雙手合十道“那貧僧便請陛下收回成命。”
他不氣氣他師父大概就不舒服剛剛領悟了能力新用法的敖烈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