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敖玉因諸多“食物”跑掉而頗為失落。
“小四啊,你這無影刀的水準可是越發低了。”敖烈連連搖頭。
“多嘴救你的和尚去”丟出那記法術后時,敖寸心順勢撲到珍珠身上,雖然被盾牌擋了一半,卻仍不肯撒手。
敖烈和白晶晶架云飛到塔頂時,卻看到金蟬子正和一名豹頭人身,雙手探出尖銳利爪的高大男子打得有來有回。
金蟬子曾自稱懂得技擊之術,如今看來確實如此,行動間頗有章法,但那云豹精在速度上頗為占優,正面格斗雖討不到好處,每過數息便驟然加速,揮爪在金蟬子身上留下深深傷口,但卻在下一刻被和尚邊打邊念誦經文自行治愈,于是更加暴躁。
“孽障看搶”敖烈大喝一聲,挺搶便刺。
雖然因“定風珠”之力暫時散去,銀槍未能隱形而少了些突然性,但那豹精還是被戳傷了肩膀,匆忙格開槍尖遠遠跳開,來回看了看敖烈與金蟬子,以及正在趕來的白晶晶、敖玉以及珍珠和敖寸心,丟下一句“你們走著瞧”轉身就跑。
“你這打法倒是稀奇,”敖烈沒打算去追,丟出一件新僧袍給金蟬子“雖然奈何不了旁人,旁人卻也奈何不了你。”
“非也,”金蟬子道“若僅是達摩護體與妙手回春之搭配確實如此,但貧僧同時還施展了反彈八成傷勢的金鐘罩,那頭豹子精大約幾十年內都無法外出作怪矣。”
“”敖烈沉默片刻才道“這組合戰法可稱為睚眥必報了。”
天庭,天河碼頭。
卻說那鳳族使者離開不久,天河水軍便接到新的軍令,著其前往東勝神洲收服“獅駝王”,令中特別指出,那獅駝王手下有四萬小妖,穩妥起見至少需帶上一萬兵馬。
“夫君你要帶多少天兵我可以去嗎”天蓬前往水軍碼頭點兵時,符靈隨同翊圣來到帥帳,頗為期待地問道。
“一千天兵足以,若你想去,亦可同往。”天蓬邊查閱戰船狀態邊道。
“咦此話當真”符靈頗為驚喜,而后擔憂“此番不需考慮水軍形象嗎僅一千人的話我很容易被看到,要不還是莫去了罷。”
“呵,若是兩軍對壘,曠日持久之戰才需考慮那些,”天蓬元帥笑道“此次行動僅是,前往,擊倒,返回三步,卻沒有大軍作戰的必要。”
“為何啊,若是軍中機密武器或法術則不必告訴我。”符靈道。
“獅駝國的獅駝王”翊圣思索道“莫不是文殊菩薩的青獅坐騎”
“對,就是那整日想要做國王的青獅,”天蓬道“在天庭有記載的下凡記錄中,它達到了史無前例的一百四十四次,遠超第二位的二十六次。”
“國王青獅”符靈頗感不可思議。
“此次就帶寒鴉號與望月號去罷,”天蓬在兩艘戰船名稱上打勾,然后才向符靈道“據記載,它第一次無意間下界時,落在一個國王面貌如獅子一般,和它化形后的外表一模一樣的國家,正巧那國王外出遠航,船只又遭遇風暴傾覆,國王流落在無名島上,近半年才得以回返,回來看時,卻發現政通人和,百廢俱興,走在路上人人稱頌萬歲,這才得知他失蹤的時日,有一人代他行令,將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唯一被人詬病的就是非要拆了觀音菩薩的廟宇改立文殊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