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鞭抽蜈蚣的啪啪聲中,蝎子精嘆道“我感到非常悲傷。”
“我原本也有關注那猿魔王,但獼猴王和狐猴王更引人注目些”烏袍君被抽了一頓,齜牙咧嘴道“那猿魔王稱王不久便惹來天庭巨靈神攻擊,以為他會就此死掉,恐天庭發現而撤了監視,誰知他是如何逃過的。”
蝎子精道“師姐,我方一接到師兄傳訊便搶了氣候未成的羲和金車前去助拳,并將那猿魔王當場撞死,但不知為何他又自行還陽,我感到”
“你的尾巴便是他還陽后所斬”春十三娘打斷她感慨,問道。
蝎子精下意識伸手向后摸了摸,猶豫片刻才道“正是。”
“斬的好,姑娘家家下面長著條那玩意像什么話。”春十三娘道。
“”蝎子精一時無語,轉頭四顧,卻發現無論玉蟾、風蜈還是天蛛皆無尾巴,靈蛇自是有,但她還留在東勝神洲的七絕大山中吃柿子,于是黯然道“感到非常悲傷。”
“小胖子,”春十三娘轉向胖少年“你可有什么要補充的”
“沒,”化為少年的巨蟾王搖頭“師兄師姐讓我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給夠吃的就行。”
“嗯哼,那么目前來看的話,已經統一東勝神洲的猿魔王及其手下猴妖便是我等必殺之敵,至于其他盟友,雖不是目標,但若礙事亦可除去。”春十三娘總結道。
天庭,披香殿。
奎木狼對玉帝但凡有事便在披香殿接見臣下的習慣深感慶幸,若非如此,他與井木犴、角木蛟、斗木獬同為宿衛,完全沒理由前往與玉帝無關的天庭宮殿。
他正與侍香講話時,忽見一名身著金甲、褐發赤目的女將遠遠走來,于是迎上前去道“摻水員,來此何故”
那女將橫他一眼“玉帝相召,但本將不介意抽出些時間把某個故意念錯的家伙揍上一頓。”
奎木狼笑道“參水猿在講什么我卻聽不大懂。”
參水猿與奎木狼同為西方白虎七宿,隨意些亦算正常,但這等刻意搞笑之舉卻是女將望望不遠處的侍香,呵了一聲便走進殿去。
“參水猿參見玉帝陛下。”進得殿中,女將向正坐在書案后的玉帝施禮道。
“參宿免禮,”玉帝道“且在此捎待,片刻后或許會有人向你發起攻擊,盡力保護自己不受傷害,但切勿反擊。”
“臣領旨。”參宿拱手,原地肅立。
玉帝于桌案后手持數份奏章,目光卻并未投在上面。
不久前他拜訪兜率宮時,正看到青牛飛走,牛童又牽著另一頭牛追著而去,原本要下令封鎖南天門,卻得了太上老君傳信,放他們自行下界去了。
在玉帝向老君詢問關于“凝神丹”一事時,卻得知老君已經對此研究頗久,那等嗜血或者變異之功能,卻非丹藥本身功效,亦與制造者無關,老君特意前去找過燃燈古佛,又令道童下屆詢問過諸位亞圣大羅,卻全無線索,目前只知,其源頭確實出自天庭,后續變化或特效因人而異,但八成以上會出現敵視或試圖攻擊猿類的情況,初步判斷大約是為了克制花果山眾猴妖。
而那些猴妖及相關妖物卻受另一種未知的凝神丹效果影響,不但完全免疫前者,更是產生了諸多與之相克的功效,讓人不得不認為這兩種效果乃是不同勢力出于不同目的而進行的暗斗。
當時玉帝還待追問是誰如此無視天庭任意妄為,老君卻不肯再說,端茶送客。
張百忍回到凌霄寶殿后細細想來,若論實力強大,無視天庭,以天地為棋局互相博弈,即使是老君亦算不出者,除元始天尊與通天教主外,誰有如此能耐然此事為家丑,自家師兄弟鬧出矛盾,太上老君又怎可能告知玉帝這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