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正大人將她往石洞深處推了推,然后開始寬衣解帶∶"本座讓你看看,我傷了哪里。比起你那小安將軍,又缺了什么"
話到最后,已經是字字銜恨
黃壤本有些怕黑,但此時,見他殺氣四溢,又不敢再度激怒。
石洞外花藤垂落,影影綽綽。黃壤被他抵到墻角,他的吻如疾風驟雨,帶著一股兇狠很的味道。隨后,黃壤微怔他、他沒少什么嘛這不還挺管用的嘛
而山時,她指腹的中撐他的背脊,卻只覺一片冰涼堅硬。黃壤細細角觸摸,階后明顯感崗至笛一利的
緊張。他握住她的手,死死將她抵在太湖石壘成的洞壁上。
借著昏暗的光線,黃壤終于隱約看清,第一秋身上,一層青碧色的蛇鱗覆了他半身。他額間蛇紋妖治,瞳光亦漸漸化為暗金色豎瞳。
"別看我。"他捂著黃壤的眼睛,卻嫌棄動作不便。他索性扯了一根衣帶,蒙上了她的雙眼。黃壤神線不清,耳畔只聽見漸次深重的水聲,和他愈加粗重的呼吸。
虺蛇的體質,讓他變得不易滿足。他用力吮吸她的唇,極致后來,近平撕咬。黃壤痛哼一聲,整個人都被他的滾燙點燃。
外面有腳步聲響起,是宮女自池邊走過。黃壤生怕有人聽見聲響,用力推擋,然而終是渾身無力,手酥腳軟。外面宮女小聲說∶"小安將軍真是英武過人啊"
這黃壤嬌軀微僵,監正大人感覺到了。然后他回以更加瘋狂的"英武"
黃壤整個人軟成了春水,池邊,另一個宮女道∶"那你何不求陛下,將你許給他他鋁甲里那腰身你若嫁了,必是享福不盡的"
"壞妮子,你在說什么真真好不要臉二人嘻笑打鬧,黃壤叫苦不迭。
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哪里知道什么叫享福我倒是想告訴你們來著,奈何爬不起來還有,以后說這些話,能不能注意點場合
黃壤狠很狠地享了一回福,宮人們四處尋找未果,也十分奇怪監正明明進宮了,卻不曾出官,四下又無人。能不奇怪嗎
而黃壤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躺在畫中了。
她翻了個身,猛然見自己睡的乃是一張寬大通透的白玉床,當即驚坐而起。帳外,第一秋的聲音便響起∶"怎么了"
黃壤慌忙爬起來,指著這白玉床∶"這不會也是師問魚睡過的吧"
監大人i在做一個什么法器,聞言道"是宮里為他準備的壽床原準備待他百年之后安放在
他陵寢之中。后來沒用上。我便搬入此間。他沒睡過。"
"哦"黃壤這才放了心,又重新躺下去。
她翻了個身,青絲便鋪了半枕∶"你在做什么"她字字帶媚,聲音里盡是滿足與羞澀。監正大人頭也不回,道∶"這里尚缺一面銅鏡。方才抱你回來之時,見宮里有一廢棄銅鐘,吾便將它一并帶回。"
"你可真是物盡其用。"黃壤嘟嗜囔囊地跳下床,自后面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貼了貼。監正大人沒有回頭,道∶"不睡了"
黃壤咬了咬他的耳朵∶"你在這里,我怎么睡得著"
監正大人于是放下手中銅器,將雙手擦拭干凈。他淡淡道∶"既然睡不著,那就再來吧。"
""黃壤就說了這么一個字,就被他打橫一抱,扔在了寬大的白玉床上等一等啊黃壤撐住他胸口,道∶"就算我睡不著,我們也可以說說話。對吧"監正大人抽了衣帶,仍是蒙住她的眼睛,然后回了兩個字∶"不說"
黃壤輕觸他身上平整光滑的蛇修,一時之間竟然也分不清天爺呀,這到底是我的福,還是我的孽
小安將軍害我
當然了,小安將軍也沒什么好報。監正大人第二天就將他收入了司天監。
黃壤這個人,其實頗好美色。無論男女,但凡長得美貌,她總忍不住多看幾眼。所以前幾天,她有意無意,總會湊到練功場。
小安將軍乃軍營出生,練功經常不穿上衣,嘿,還挺有看頭。黃壤著實飽了幾天眼福。然而,小安將軍乃是跟著鮑武學藝,他日日操練,很快就被曬成了一個黑碳頭。
于是,黃壤前幾天還口口聲聲地叫著"小安將軍",可沒過多久,稱呼就變成了"老安"
監正大人冷眼觀瞧,從鼻子里哼出一口氣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