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期訾給他喂了丹藥止住了血,“是誰帶走了蔣淵”
景柳喘了一口氣,“北崇州”
“司枕。”
“你敢無視我”
皇子拔出隨身佩劍,這面子今日必須找回來,否則他回去后免不了一頓責罰,“請賀公子,賜、教。”
司枕和墨陵游過去的時候,二人正在上空中打得不亦樂乎。
賀期訾成名早,佩劍紅雪招式之間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那皇子在劍招上就落了下風。
“這打成這樣,蔣季也不來”
旁邊觀戰的人竊竊私語。
“蔣季在老一輩那邊兒的席面上呢,人家是家主了,這種年輕人之間的小打小鬧算什么。”
有人笑,“做了家主就是不一樣啊。”
蔣季
墨陵游自他見到蔣季之后,手一直放在棘寒上沒拿下來過。
蔣季的劍叫棘月,也是司枕送的,也是通體漆黑,很難不讓人多想。
他難以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反正就像是一直覺得是獨一無二的東西,旁人也有了一份的那種別扭感。
偏偏他沒什么立場去問司枕,他要是開了口,她又該覺得他死纏爛打了。
他心煩的不行,連敷衍衣罄笙都不肯。
衣罄笙一開始也沒搞明白剛才還算聊得和諧的,怎么一轉眼就不理人了。
后面就反應過來了,蔣季方才說的那幾句話,怕是又戳到這漂亮男人的心上了。
真是一絲一毫都不愿意把人分享出去啊。
司枕觀戰的同時,用余光瞥了一眼二人的交流情況。
只見自家蛟龍沉了臉,艷姬的表情有些迷惑。
她踢了踢陵游,靠過去低聲道“美人跟你說話呢,怎么臭著一張臉。”
墨陵游抿唇,看她一眼。
不知怎么的,司枕從他這平凡的一眼中看出了些微委屈。
司枕和他對視片刻,心虛地收回視線。
自家蛟龍之前說喜歡,她這樣忙著把他往別的女人身邊趕。
這樣不好,這樣太明顯了。
她繼續看這中州驕子打架,無視掉上方幽怨的視線。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是你”
當事人無知無覺,正負手在身后樂滋滋地看著上方的青年打架。
紅鞭破空刺來,出手即是殺招,絲毫不打算留對方性命。
黑光一閃,刀身上的靈氣彈返紅鞭。
墨陵游站在司枕身后,棘寒出鞘,寒氣森然。
司枕回頭,是個長相俏麗的女子,手捏紅鞭,身后跟了不少人保護她。
她問“誰啊”
墨陵游搖頭,他也不認識。
女子臉色鐵青,舉起手中紅鞭,“看到這鞭子有印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