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嬤嬤面色一變,這言冰玨竟然
當年之事,他就一直記著
哼
當年金阿婆沒有殺了他,算他命大,只不過,他就算再大,難道還能躲過一次次的追殺
“言世子這是什么意思污蔑他人,難道是世子的慣用手法”
“呵你做過什么,現在也沒意思了,我不管你做過什么,但你記住,她是本王的人,如果你們敢動,就準備好自己的頭顱。”
他說著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柳歡歡。
柳歡歡的視線瞬間與之對上,當即嚇得魂飛魄散,慌忙磕起了頭,她怎么感覺。
此時的感覺,就如同自己昨天在鎮國侯府面對蘇璃璃時一樣啊
都是一樣的讓人恐怖
不,這個更可怕,因為蘇璃璃,她最多也就是嚇唬嚇唬自己,抓了張叔,但是這位不一樣,這位說不定是會殺人的。
見到慫的快要鉆到地下去了的柳歡歡,言冰玨笑著開口道
“柳小姐原來如此喜歡地下啊那本世子就達成柳小姐的愿望,來人,將柳小姐扔到坑里埋上,只需露頭,明天天亮了,再讓她離開。”
柳歡歡瞬間沒有了磕頭的動作,并不是她害怕這樣被誤認為是喜歡地下,而是她真的被嚇傻了。
當即哭喊起來“求求言世子,求求言世子,不要,不要,啊別碰我,滾開啊,救命。”
現在只剩下齊肖運還沒有被收拾,言冰玨當即將目光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齊肖運瞬間如同是被一個閻王盯上,當即面色蒼白,眉頭都在隨著臉頰橫肉抖動。
言冰玨看著這樣子的齊肖運,忍不住又是一聲笑。
“齊公子這么怕嗎”
言冰玨的聲音很是好聽。
卻聽在齊肖運的耳里,如同是一道天雷,馬上就要劈下來,砸到他腦袋上。
此時的他如果還能站立,說不定會跑,可是現在,他只能將腿盤起來,摟著肩膀,將頭深深地埋下,不敢發出絲毫的響聲。
可是站在那里極近的姜嬤嬤卻是看到,齊肖運的雙腿之間,已經是濕了一大片。
“齊公子既然害怕,那當初對蘇大小姐那樣,就沒有想到過今天”
言冰玨自然知道小姑娘今日的目的,只是還沒有說,就睡下了。
即使不是因為這個,自己也是不會放過他的。
“我我我”齊肖運只能從喉嚨里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帶著濃重的鼻音,很明顯就是嚇到了。
在讓他嘗夠了這種等待結局的恐懼后,言冰玨終于松口了“既然齊公子嚇成這樣,那本世子做什么,似乎都是在欺負齊公子啊
到時候,齊侍郎恐怕,也有的鬧,本世子最厭煩的就是那種生活。
這樣吧只要齊公子在這上面簽字、按上手印,那么,就可以回府了。
齊公子覺得,如何”
就在他剛說完,逸晨便端著一個陳放著筆墨紙硯的木托走了過來,然后將手里的東西扔給了齊肖運。
齊肖運似乎是霉運加身,本來被嚇得不輕,剛剛聽到放自己回去,只要簽字就行了,他正高興著。
可是還沒有一會兒,就被某從天而降的木托給砸到了臉上,鮮血一片。